白芷回过神,转过脸看他,摇头,“老师,不行,我们不能这、啊!……”
毫无预兆的,男人忽然恶劣地重重往前顶,
整根yinjingchā进了她腿缝,她绵嫩敏感的花chun被快速摩擦了一下。
隔着一层丝薄紧贴的舞蹈裤。
圆黑硕大的jing袋也‘啪’地打在她挺翘圆润的臀部上。
她的腿缝包住他分身的根部,即使这样,还有一半的前端,穿出她腿间bào露在空气下。
尺寸和长度都可观,非常可观。
白芷猝不及防,惊呼出声,声里带着明显娇媚感,她又赶紧咬住chun。
她眉眼下耷、眸含水波、小嘴儿微张的惊慌模样,实在很像叫床的sāo。
一丝无误的落入陈流的眼里。
“你用你嫩bi磨我的时候,我可没说学生你要自重,不能对老师这样。”陈流的语气,似乎是‘你对我这样那样的时候,我都包容你了,怎么lun到我要这样那样你了,你却不懂得回报同样的对待’。
白芷气得要死,她明明是无心之举!
“那个动作本来就是那样的!其他女孩儿也会……那样对舞伴啊!”
“你也知道就是那样的?那你每次躲什么躲?一躲就他妈出错!”陈流有些bào戾。
那个姿势,如果她每次都一遍过,就不至于到今天这样的地步,可她敢一遍遍的、每节课都出错十几次。
每节课就40分钟,她敢蹭他roubàng20分钟……!
非要蹭得他气息不稳,十分bào躁,甚至想当着全部同学的面,狠狠cào她一场再说。
这个想法,在课堂上被她撩得欲望极深的时候,想了几次。
后来就tm成为惯性了,下了班回到家都在脑海里挥之不去,在半夜,一遍一遍在梦里上演,各种姿势。
想cào这个叫白芷的学生,成了陈流的执念。
陈流算不上正经人,出了校门,剥去教书育人的身份外皮,到了晚上华灯初上,去到灯红酒绿的场所,也是不折不扣的食sè动物。
但他还是有底线,知道学生是不能碰的。
衣冠时是衣冠,禽兽时是禽兽,衣冠禽兽就是人渣。
也有不少并非他教的女学生,暗示邀请过他,他明确的冷漠,让她们心思放在专业上。
更何况是自己的学生,更下不去手。
是以他一直忍着,并不打算付诸行动。
她做了什么呢?
磨上瘾了是吧?是不是非要cào死她才听话?
“你说别人也会那样磨舞伴?白芷,别人的bi可没有像你这样,软软绵绵的包住老师roubàng,蹭上半节课。”陈流在她耳畔,隐隐咬牙。
他手移到她下身,狠狠揉了揉那两瓣,被贴身袜裤紧裹出形状的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