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若找到生死草,就能得知治疗这种病的方法。”
“我为了寻找方法治疗回春堂的人才会来到这里,请您相信我。”红红说的话越来越快,焦急神情溢于言表。
“没有时间了!”
“我们必须在日落之前出发,阻止更多人死亡。”
“我会去回春堂,你和她去官衙确认此事是否属实。”永煜跟严柯说道。
“不行,您怎能听信疯女人的话,就独自前往......”严柯担心他家殿下的安危。
红红刚想反驳严柯,就见永煜率先说:“这件事很重要,你去确认此事的真伪。”他看了眼严柯又看了一眼红红,便从两人中间走过。
见此,严柯妥协了“带路吧”他跟红红说道。
永煜独身一人骑马飞快朝着回春堂飞奔而去,后面严柯骑着马带着红红跟随在后面,到了前面某一个位置分道扬镳,兵分两路。
一路狂奔,永煜回到了回春堂,这里没有人,还是那样的破败,他直接走进大敞着的大门,穿过堂屋,进到后院,他没来过这里的后院,后院里也是摆着一些竹竿子,还有一些药材,还有一匹马正被拴着吃草。
他直接来到后院药房仓库,周围寂静无声只有他一个人,氛围有些紧张,永煜不由自主地握紧手中刀鞘。
药房仓库里面放满了药架子,上面放着很多小盒子里面分门别类地放着各种药材,药材的名称写在一张小纸条贴在上面,还有一些瓶瓶罐罐和药筛子也放在货架上,屋顶选着一袋袋干草药,永煜在这里四处张望着寻找着他要找的东西。
他缓缓走近,突然听到了声音,下意识两只手都放到刀鞘上面,准备随时抽刀应敌。
只见前方站着一个人,背对着他,身上穿的是禁军制式的官服。
“您是来找这个的吗?”那人率先发话,手里面摊开着一本书。
看到永煜过来,他一下子把书合上,转过身来面向永煜。
“还大老远从京城跑来云溪。”
永煜看到了他的脸,是赫凌云,丞相赫尔蒙的儿子嘛。
“这是殿下的圣旨。”说着赫凌云从胸前掏出来一张纸条。
他摊开纸开始宣读,上面白纸黑字写着:“主导京城告示事件的98名儒生之审问结果如下:所有谋反行动的罪魁祸首,正是四皇子。”
“立刻将四皇子押送至大理寺,并一五一十地查清谋反的来龙去脉。”
说完纸上的内容后赫凌云就把纸揉了,接着说:“我现在要立刻遵照谕旨将您押送回京城。”
“但我得顾及您的面子,因此不会将您绑上麻绳。”
说着,外面两位穿着紫红色衣服的锦衣卫出现在药房仓库门口。
“请您乖乖跟我走。”
永煜哼了一声,对他嗤之以鼻:“谕旨......”
“皇帝真的还在这片土地上吗?”
“您这是在说什么?”赫凌云佯装不懂反问道。
“你为何要叫苏仁济医员去京城?”
“因为他是最擅长治疗中风的医员。”赫凌云一板一眼地说。
“那么生死草,他将那草药用于何处了?”
“父皇真的驾崩了吗?”永煜掷地有声,几乎喊出来,声音极其威严。
赫凌云见状戏谑地上扬了嘴角说道:“皇帝当然没驾崩,那是不可能的。”
“陛下,现在还活着。”
“虽然他正处于昏迷状态,但他会在皇后娘娘的生产日前平安痊愈的。”
永煜的眼睛因为愤怒而赤红,他紧紧盯着赫凌云:“你们就那么想掌权吗?”
“身为须听命于一国之君的臣子,竟不惜做出绝对不被允许的事,你们就那么想掌握权利吗?”
“殿下,您做了什么呢?”
“您只是幸运地出生在皇家是皇帝的儿子。”
“您什么都没有做。”
赫凌云言辞间地嘲弄和讥讽,像刺在永煜心上的小箭,引发了二人间前所未有的紧张氛围,永煜十分不满地看着他眼神里多了些蔑视,这种清高和自傲是他与生俱来的。
“但面对我父亲和我时,您却总是用这种眼神看我们。”
“像是在说,我和你们这种肮脏的虫子不同,您的眼神就像是在这么说。”
“嗯,你说的不错。”
永煜那藏匿于幽暗灯光之下的双眸,映衬着他那张轮廓分明、凌厉逼人的脸庞,熠熠生辉,惊心动魄。那深邃的眼眸中,仿佛蛰伏着一只猛兽,时刻准备破笼而出。
“你们藐视一国之君,还藐视皇室,使百姓活在水深火热之中!”
“那就是你们青州赫氏所做的事!”
赫凌云听后生气,在手里攥着的纸团被他撕碎。
“您那时候要我动刀砍您吧。”
“我今天就会照做的。”
随即他掏出旁边的佩剑直指永煜,药房仓库门口的两位锦衣卫也进来后将门关上。
“你说我只是运气好?”
永煜低沉磁性的嗓音响起,蕴含着不易察觉的冰冷气息,紧缩的眸子透露出一丝危险韵味。
“不。”
“我是被选中的,我要以父皇赐予我的皇室血脉,将你们......”
“定罪。”
说着他从腰间拔出佩刀,刀剑指着赫凌云。
“您是无法用那把刀杀人的。”说着赫凌云直接一剑朝永煜刺去,刀剑碰撞,声音清脆悦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