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你弟弟的病情,你和你家人同步接收了所有的情况,而我没有资格查阅和了解。”周律回答的滴水不漏。
可以问,但他不会回答任何问题。
胡漫苏记忆中的周律不是这样的。
那时候的周律好像有些自闭,或者说自卑,总是一个人站在最旁边,在热闹的人群中,像孤独症患者。
她和周律的同学们也确认过,虽然周律不爱说话,但同时也不会拒绝别人,甚至写论文都可以请他帮忙修改,只要脸皮够厚,都无需请他吃饭,只要开口就行。
可是现在,穿着笔挺的银色制服的周律,再也不是当初默不作声任人摆布的边缘人了。
至少,不是任她摆布的舔狗。
目送胡漫苏的背影离开,白猫才怪声怪气地开口:“哟,你也不送送美女同学,看人家多失望呀。”
“她是来看弟弟的,已经达成目的,有什么可失望的?”周律像个不解风情的木头人,认真地反问。
“切,欲擒故纵的把戏,这种心理战术早就落后了,不是每个人遭遇求偶挫折,爱就会疯狂生长,想要征服无法征服的异性,完成交配。”
“你在说什么?在未成年人面前请注意用词。”周律来不及屏蔽白猫嘴里吐出的类似“求偶”这样的字眼,只来得及捂住萌萌的耳朵,涨红了脸,提醒那只猫别在孩子面前乱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