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言,林久眼睛一瞥。
“凯洛会长,您这也太谦虚了,您家这孩子要是称得上不合格,那我们华夏的天才们那可就连块石头都不如了。”
“呵呵呵。”凯洛的脸上笑出了褶皱,“您谬赞了,凯撒那小子也只是凑巧罢了,我说好了让他谦逊点,可他愣是不听,让华夏的孩子们道心受损,我也很痛心啊。”
凯洛的笑容让长老们的脸上都多了些不悦。
“凯洛会长,你们这欧洲酿酒师协会的眼光可真高啊。”钟长老冷笑道,“也不知道什么时候你们这么谦逊了。”
“呵呵呵,钟长老,其实我们一直很谦逊,只不过是你们站的太高了,自然看不到我们平时的谦逊。”凯洛呵呵道。
“哦?”林久挑了挑眉,“难道不是因为失败者的颓废让我们瞧不到谦逊吗?”
“谦逊是胜者的专属,败者有什么谦逊可言?”
“不然你们谦逊了九千多年,为什么我们愣是一点没看出来?”
“凯洛会长,你们可得找找自己原因了。”
林久的嘲讽让众长老纷纷笑了起来。
面对嘲讽,凯洛会长并没有升起愤怒的情绪。
“呵呵呵,林会长说笑了,我们这不是准备就在这次大赛上让你们瞧瞧属于我们欧洲人的谦逊嘛。”
“看来凯洛会长很自信啊?”林久玩趣道。
“其实也没有很自信吧。”凯洛抚了抚须,“也只是比诸位长老自信些罢了。”
说完,他将目光看向主席台上的汪长老。
“汪长老,凯撒抢了你汪氏双星的风头,实在是对不住了。”
“要是您的晚辈道心出了问题,老夫就在这里现行赔罪了。”
被点名的汪长老,目光中同样没有流露出不悦。
“呵呵呵,我家那两个不争气的孩子就不劳凯洛会长费心了。”
“至于道心,您倒也不必担忧,比这更大的挫折他们都经历过。”
“如此,甚好。”凯洛仰天长笑,“这次大赛过后,相信贵国的百姓会帮助我们扩大葡萄灵酒的市场规模,届时,还望各位长老提携一二。”
大佬的针锋相对,显得格外‘和谐’。
杜渊笑着放下了手中的茶盏,然后调侃道。
“凯洛会长,听您的语气,显然是胜券在握了?”
“不谦虚的讲,是的。”凯洛会长笑的异常猖狂,仿佛这么多年被华夏灵酒压制的憋屈在此刻全部泻出。
“不然,凯撒那小子也不会平白无故的比汪氏的公子高那么一千多米吧?”
“非也。”杜渊扶了扶自己的胡须,“万年来,灵酒一道,我华夏还未尝败绩,我相信我们的孩子。”
“杜会长未免也太过自信了吧?”凯洛嗤笑道。
杜渊目光深邃:“或许吧,不过比赛嘛,总是会充满变数,一边倒可不好玩。”
“听您这意思,是要与老夫赌上一赌?”凯洛重新坐回了自己的位置上。
“老夫倒是想,可就怕凯洛会长不愿意啊。”杜渊打趣道,“毕竟打了那么多年的赌了,您可是十赌九输啊。”
“老夫为何不愿,这常输将军也有打胜仗的一天嘛?”凯洛笑的异常的开心,“不知道杜会长想与我赌什么?”
杜渊伸出了两根手指:“咱们这次赌两个,一个是今天这排行榜的榜首,另一个就是本届大赛的冠军。”
“如若今天这榜首被你们这凯撒摘了去,那老夫就将【杜粮灵种】双手奉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