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这时却见自己被拉回了某人地怀抱里,白嫩地脸蛋被狠狠地掐了一下,脸颊上红了一小片像是胭脂一般。
申屠澜夜真是没眼看了,这安宁宁竟然当着他的面去偷看别的男人,真是当他不存在吗!
雁南弦可是注意到这一幕,趁这机会调侃道:“宁宁,不用偷看那家伙,要看看你南弦哥哥,你南弦哥哥比那小白脸好看多了。”
李暮雨不屑的笑了:“论颜值论能力论一切你都不上我,你有什么资格说这句话。”
“就凭宁宁喜欢我多点。”
“那可不见得。你当年可是吓过宁宁的怪蜀黍。”
趁着雁南弦和李暮雨吵架的时候,傅景初指着自己的俊颜悄悄地推销自己:“宁宁看我,话少不吵。”
谁会喜欢这两个又吵又闹的老逼兜,当然是欣赏安静的美男子为好。
望舒念着佛经,被他们的话越说心里就越乱脸就越红。
想到安宁宁纯真俏丽的脸庞,从未有过波澜的水井像是被丢尽了一块小石头,荡起了轻轻地涟漪。
望舒起身念了句佛号行礼匆匆离开。
申屠澜夜睄了他离开地背影,低头瞧着这安宁宁,她是有额外的系统吗?为什么连古井无波的望舒都能被吸引到,难道这就是慈恩大师说的望舒的劫?
嗯……那不大可能。
申屠澜夜很快带着冷笑否决了这个想法,宁宁对他的情感是最浅的,怎么会有爱,估计是这次的灾难才对。
如果真爱,杀掉不就得了。
如果这都被一个无关人等影响到,那他申屠澜夜也太没自信了。
懒理雁南弦他们这几个人还在这里,申屠澜夜拉着宁宁就回到了空间。
把她打横抱起,一把带着她去了浴室:“今天对着尸体多,好好去去那尸臭味。”
安宁宁躺在他的怀里想着剖尸的情景,再想想对面宛如剖尸狂魔的三师兄。
“虽然作为一名专业人士不应该嫌弃自己的专业。可是说实话,还真挺臭的,魔修真的是恶心死了,全身都是脓包,我真怕粘到自己的皮肤,我鸡皮疙瘩都起来了。以后这活,还是交给我那高级仵作三师兄做吧。”
“嗯。”申屠澜夜把她放下,让她坐在旁边的竹椅上,犹如高贵不可攀的贵族收起高傲的姿态,半跪在地亲自给宁宁脱下罗袜。
安宁宁惊的猛地一缩脚,屁股往后挪了几步,有些惊慌失措的警惕地盯着申屠澜夜:“你、你做什么。”
“给主人更衣。”说罢,抓住了安宁宁的小脚丫,申屠澜夜像是有股力量在控制着她,根本由不得她挣扎,就由着他蹲下脱下了袜子露出五个小巧粉色的脚趾头。
安宁宁想哭的心都有了,白皙的脸庞在发烫:“你别这样子,你少给我装,你在外面嚣张的样子,怎么看我都不像是主人,你更像是主人多点好吗!”
“嗯?”申屠澜夜低垂的眼眸闪过精锐的光芒,一手撑在安宁宁坐着的椅子靠背上,弯着身子在宁宁耳边发出沉闷的呼吸。
犀利的眼眸吓得安宁宁蜷缩着身子抱住自己以求多一些的安全感。
申屠澜夜略带沙哑的声音低声说道:“如果我是主人,宁宁我怕你承受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