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给她弄个摇篮,再弄个塔楼可以看天空,这样子她平时能够有多点的玩乐。
她不是说这里是秘密基地吗?那就给她创造一个秘密基地的地方。虽然并不一定能用得上,但是都备上吧。
等他布置好这一切,满意地环顾被他大改的空间,他才回到书房。
安宁宁躺在书榻侧躺着抱着一张红色薄被在那熟睡,他双手将她抱回房间,掖了掖被子,望着嘴角止不住的勾起笑意。
平静的双眸清澈得干净温柔,倒映着她恬静熟睡的脸庞,盛满了无法言说的宠溺,不舍地握住她的小手,粗糙的指腹揉捏着她的手背,时间不知道过了多久多久,直至窗外一缕微光照进屋内,申屠澜夜终归是站起身。
安宁宁抱着被子翻了一个身,本能的感觉自己睡在另一个地方,迷糊的睁开眼睛,看到是自己房间舒适的大床,安宁宁就知道肯定是申屠澜夜把她挪过来这里了,这里就他和她能够进入,除了他还有谁。
安宁宁洗漱好就像往常一样先去处理药田炼丹,等出来看到这一切的时候讶异的张开小嘴。
这是怎么回事?
怎么她的旁边多了个塔楼,旁边还有个楼阁,经过药田那边多了个摇篮,她沿着青石板路走过去,发现木人桩阵变了另外一个阵法,她去到申屠澜夜平时坐的位置上,除了木制和铁制的鸳鸯钺在原来的位置上,旁边多了一个盒子。
哪怕隔着锦盒她都能感觉到里面凌厉的锋芒。
一打开,一把红如血月、一把蓝如宝石,两把在一起正是一对子午鸳鸯钺。上面贴着一张符,刀刃锋利到能轻易断发丝切精铁,鸳鸯钺发出一声嗡鸣,在蠢蠢欲动着要释放自己的威力。
旁边有一封信,安宁宁拆开一看就知道是申屠澜夜的字,上面竟是一段教导安宁宁如何将蓝雪鸳鸯钺收为本命法器的法诀。
安宁宁折起信件,顿感不安,顾不得锻体什么的,匆匆的提着长裙跑回书房,一把推开书房门四处张望焦急的大喊:“澜夜哥哥,澜夜哥哥你要去哪?”
书房里回荡着安宁宁独自一人的声音,书房就那么大,她一眼望尽一排又一排的书柜,原本的空书柜也尽数填满。
安宁宁心中空落落的,茫然的走到书桌上,上面用镇纸压着一张宣纸,上面写着:宁宁,我离开了。
短短几个字,安宁宁眼眶忍不住红了,她知道申屠澜夜会离开,但是不明白申屠澜夜为什么不辞而别,她也知道堂堂玄夜仙君没有必要跟她这个小废物报告他要去哪里,就是感觉今次一别,似是他有意为之,似有所预谋,这才是她难受的地方。
就好想他回不来了一样。
不过想想他还需要治疗,他随时随地都能回到空间,她如乌云笼罩压抑得荒的心总算得到一丝放松。宽慰着自己:仙君只是离开一段时间而已,又不是不回来了,仙君可是很忙的,怎么可能天天呆在药神谷。
安宁宁嘴上是这么说,脚步却快步的离开了空间主动去了大师傅的院落找到了杜仲。
安宁宁规矩的行礼:“大师傅。”
杜仲挺直着背坐在官帽椅上,抚摸着自己的白胡须疑惑道:“怎么不见你一个月有多突然间来见为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