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接着,就有拍打身体的啪啪之音传了出来,陈姐的老公在气喘吁吁着:“老子搞死你个贱人,既然老子这么qiáng壮,让你那么舒服,你她妈为什么还要偷男人?”
陈姐老公问后,陈姐一边叫着舒服,一边回着下次再也不敢了,她说是我勾引她的,她一时鬼迷心窍才会把我带回家的。
陈姐的话让我欲哭无泪,这女人在这样的时刻,竟然给我扣上了这样的帽子,我很担心,陈姐老公办完事后,就直接出来送我上路。
房间内是激烈的,陈姐直接气都叫没了,她的嘴中不时说着入骨三分的魅话,让她老公那是越战越勇。
终于,陈姐老公猛喝一声后,他叫着让陈姐张开嘴巴,陈姐就像骨头散架一般的回了一声好,之后是什么事,我闭着眼睛都能想到了。
陈姐老公完事后,我的心就提到了嗓子眼上,我害怕那人物现在就出来结果我的性命。
令我松口气的是,陈姐老公并没有出来,没多久,他又再次上了战场,这次比第一次时间更长,陈姐那声音那是在房间里回荡着,听到那声音,这次我不由自主的冲动了。
这次事完,陈姐老公依然没有出来找我麻烦,这次事后,不久屋内就传出了打呼噜的声音。
那打呼噜的声音很响,不用说打呼噜的人肯定是陈姐的老公了,听到陈姐老公睡着了,我心里涌起了一丝希望,那就是我希望陈姐偷偷的出来放我走,毕竟她是看上我了的。
陈姐没有出来放我走,我在黑夜里无比的绝望,至此我明白了一个道理,那就是女人也很会说甜言蜜语的,但是女人比男人更加的决绝和无情。
我跪了整整一夜,在天将破晓的时候,我的腿已经麻木了,我的眼皮子在打着架,我qiáng撑着不让自己睡着,因为陈姐老公说的一早就要送我上路的。
死亡也许并不是太可怕,但是等待死亡的过程却能让人心胆俱裂,这一夜,我都是在等待死亡的过程中度过的,那感觉就像一个人拿着把刀子站在你的背后说要弄死你,但他却迟迟的不肯下刀。
“来了,来了,死的时刻真的来了,我真的就要就此一命呜呼了吗?”在天破晓之后,陈姐房间的门开了,她那无比qiáng壮的老公,现在拿着一把水果刀正一步一步的向我行来。
我嘴巴被袜子塞着,我嗯嗯啊啊的挣扎出音,我很想喊陈姐的老公冷静一点,我想告诉他,我犯的事是罪不至死的。
不过可惜是,我无法呼唤出音,我看着陈姐老公一步步向我靠近,我的头皮都开始发麻了。
在这一刻,我是不愿意死的,因为我还有很多的事没做,我还有很多牵挂着的人。
但事已定局,不想死已是无可奈何,陈姐的老公现在已经在我身前蹲下身子,并举起了刀子。
他这是要捅死我吗?我心里在狂叫着,我眼睛的余光瞟到陈姐的老公举着刀子直接chā了下来。
“咦!这是怎么回事,我怎么感觉不到疼了?”现在我心下在疑惑着,陈姐老公手里的刀子chā下来后,我竟然一丝疼痛都没有感觉到。
难道是我跪了一夜,连身上的感知器官都失灵了吗?
我现在有这样的怀疑,也就在这时,陈姐老公冷冷的声音响了起来:“滚吧,以后别再干偷人老婆的事了,还有,就算要偷人老婆,也绝对不能愚蠢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