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右手胳膊上传来了骨头断裂般的疼痛,我知道由着这寸头这样搞的话,我这只胳膊肯定会被砸断的。
我不想成为残废,但是此刻我被死死的控制着,我无法和刀疤寸头去做丝毫的对抗。
“想不到,我竟然还要落得一个残废的下场。”我心里此刻充满了委屈,想着,想着,我鼻子开始有些发酸了。
刀疤寸头,一下一下的很有节奏,他说他就喜欢我这么有骨气的人,他说他翁豹让跪下敢不跪的,我乃是白城的第一人。
就在我感觉胳膊真的快要被打断的时候,包房内有电话响了起来,响起来的电话是那航哥的,在那航哥接电话的时候,刀疤寸头停止了对我的bào动。
在那航哥接完电话后,刀疤寸头没有再向我继续bào动,因为那航哥说这事就这样算了,他让我赶紧滚。
我一瘸一拐的走出了天豪夜总会,一路上,有很多人都在对我指指点点。
现在我的样子很狼狈,我身上和脸上那都是血迹斑斑的,我低着头走着,我的心里很委屈,眼泪就在我眼眶里打转。
弱者总是会被欺凌的,今晚那航哥又给我上了很好的一课,我知道要想像人一样活着,要想不被人踩在脚下,我就必须qiáng大起来,至于怎么qiáng大起来,暂时我还没想到。
走在天豪夜总会前的大街上,冷风一阵一阵的拂过我的脸面,我头上的伤口有钻心般的疼痛发了出来,我用手捂着脑袋,一步,一步的向前走着。
“上车。”就在我走到一红绿灯路口的时候,一辆红sè宝马停在了我的身前。
那车是苏灵的,现在她把头伸出驾驶室在对我说着。
苏灵来了,她是专门来找我的,还是偶遇的?
看到苏灵,我的心下在猜测着,据我猜测的,那航哥在天豪夜总会之所以会放过我,肯定是因为他接到的那个电话,不用说那个电话一定是苏灵打的。
苏灵竟然会给那航哥打电话,让他放了我,现在她又开着车停在我的身前喊我上车,她是心里还有我吗?
“被打傻了吗?不想死,就赶快上车,我送你去医院。”看到我傻傻的站在红绿灯的路口上,苏灵在开口催促着。
苏灵的话依然很冷,很冲,但此刻我听在耳内却不再像往日那般刺耳了。
人在脆弱的时候,都奢望别人的关心,苏灵要开着车送我去医院就是在关心我,我是她的第一个男人,她终究还是没有完全的把我从她的心头抹去。
我上车后,苏灵就发动了车,在去医院的路上,苏灵和我一句话都没有说,在车内的反光镜里,我看到她脸上的神sè很复杂,她那样子一会像难过,一会像喜悦,一会又酷似担心。
苏灵把我带到了白城中心医院做了详细的检查和包扎,我的伤势并不是特别的严重,我的胳膊只是肌rou被打伤了,并没有伤到骨头,我的头破了两个口子,医生给我缝了6针。
医生给我的建议是,这个礼拜我最好不要做剧烈的活动,他让我安心的在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