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我快要走到楼门前时,两个穿着西服的彪形大汉不知道从哪里冒出来直接架住了我。
“跟我们走一趟,有人要见你。”两彪形大汉中的一个,现在在对我冷冷的说着。
我脑子里冒出来的第一个想法,就是抢劫或者绑架,但是转念一想,我又觉得是我自己想多了,谁他妈神经病会抢劫绑架我这种毛都没有的人了?
不是绑架和抢劫,这两牛高马大的玩意想干什么了?
我肯定是不愿意跟着这两人物走的,在我挣扎着不肯走的时候,一彪形大汉直接从口袋里掏出了一滋滋冒着火花的电棍,他说了,我要么老实一点,要么就尝尝电棍的滋味。
挨电棍的感觉我是知道的,那玩意一戳到身上,人就像被掏空了一般,所以我想想后,直接跟着两大汉走了。
我这叫识时务者为俊杰,这两玩意中的任何一个,我都打不过,更别说他们一起上还带着家伙了,与其被他们电晕了,像一团泥一样的被拖着走,我还不如自己用脚跟着他们走。
两大汉直接把我架上了一辆黑sè本田,那本田上开车的是一个戴着墨镜的人物,我上车后,他发动车,唰的就离开了我所住的小区。
找我的人是那老男人,他在白城市中心的天豪夜总会等着我。
我走进那老男人所在的包房后,我知道我今天有可能要凶多吉少了,因为那包房内坐着的人除了那老男人之外,还有两个搞着寸头,戴着金链子的人物。
那两个寸头,不用说都是在社会上混的,我被两大汉一架进去,其中一个寸头,就站起来一拳掏在了我的肚子上,在我疼得弯腰捂住肚子后,那寸头的膝盖又顶在我的嘴巴上。
我的嘴巴立时就被顶破了,我一张口就吐出了一口鲜血。
“跪下,跪在航哥的面前。”打我的那寸头在冷冷的命令着我,他沙包大的拳头一下接一下的砸在了我的后背上。
我挣扎的抬起头,我看到那航哥此时环抱着双手,正在冷冷的看着我,他脸上有一片淤青。
那航哥脸上的淤青不用说,肯定是被我昨晚一拳给打的,那家伙现在一言不发,他看着我,眼里有愤怒之sè。
我当然不肯跪了,我嘴巴里吼着:“妈的比,有本事就打死老子,想让老子跪,那是门都没有的。”
砰,砰!
这是啤酒瓶在脑袋上炸掉的声响,现在包房内的另外1个寸头也站了起来,两大汉架着我,两个寸头一人砸了我一啤酒,那酒瓶在我头上破碎后,酒水和血的混合物顺着我的脸直接往下流着,那血腥味扑进了我的鼻子。
“哼,哼,小子,你真的是不知道天高地厚了,你竟然敢对航哥动手,现在,你小子跪在地上,给航哥磕头道歉,航哥原谅你了,你才可以走,要是航哥不原谅你,你小子就给老子磕死在这包房之内。”
最先对我动手的那寸头,现在在咆哮着,他的话恶狠狠的,大有草菅人命的意思。
这次我搭话了,我叫着:“跪,跪你妈,磕,磕你娘,我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