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人沿着羊肠小道一路行至寺庙的前院,在大正殿外的回廊上看到了一身劲装的行一。
年初画三人都是一愣,行一在这里,就代表陆鸣谦现在这里。
他们才到了一会儿,陆鸣谦就到了?
这来得也太快了吧!
几人都有一种偷溜出门被家长抓包的感觉。
行一也看到了年初画一行人,连忙走过去行礼,“二殿下,初画小姐,江小姐!”
陆鸣程尴尬地笑了笑,“行一,这么巧,你也来这儿拜佛啊!”
“是二殿下,主子听年老爷和年夫人说这寒山寺很灵验,所以主子就带着我连夜赶了过来。”
陆鸣程跟身旁的江瑞雪两人交换了一个眼神。
原来是年初画她们出发那天的傍晚,陆鸣谦从军营出来,去年府发现年初画不在府里,
年大力告诉陆鸣谦,年初画和江瑞雪陆鸣程一起回了洋山镇老家。
陆鸣谦气极,这三个人出门居然不带他。
于是和行一连夜出发,到了洋山镇江府,江府的门房说她们家小姐一早去寒山寺烧香拜佛去了。
陆鸣谦又一路追到了寒山寺,在山脚下看到了她们的马车,这回肯定能追到人了。
寒山寺里的香客众多,陆鸣谦和行一大致找了一圈,并没有在正殿外看到年初画三人。
陆鸣谦让行一守在外面,以免跟年初画三人错过,他自己则进了大殿里面,上香为年初画祈福。
“是啊,我们也是听说这寺庙灵验,所以就迫不及待的回来拜拜,老三他军务繁忙我们就没有叫他。”
陆鸣程搓搓手,试探的询问,“他应该没有怪我们吧?”
不待行一回答,年初画几人身后就响起一声,分不出喜怒的清冷男声,“二哥和两位小姐如此为我着想,我要是生气,倒显得是我的不对了。”
几人回头,看着坦然自若的陆鸣谦,面上看不出任何情绪。
陆鸣谦内心恼怒,江瑞雪和陆鸣程也就罢了,连年初画也不叫他,敢情他们三个是好朋友,就他一个是外人?
陆鸣谦把情绪控制得很好,神情没有露出丝毫破绽。
没有情绪就最大的情绪,年初画三人知道,陆鸣谦这是生气了。
年初画扬起一个大大的笑脸,走上前拉住陆鸣谦的衣袖晃了晃,面带讨好。
“老三,你每天有那么多军务要处理,我们也是怕你来回跑太累。”陆鸣程一副体贴陆鸣谦的样子。
江瑞雪也跟着解释,“是啊,三殿下,主要是我的爹娘也准备去京都,我就想着回来接他们去曲南,然后和你们一起去京都,路上好有个照应。”
陆鸣谦面无表情的说了句,“嗯,多谢二哥的体谅!”
“我也不知道你们来了这里,我就是听说这寺庙灵验,所以就过来上炷香,哪儿知道这么巧。”
“是是是,就是这么巧,这世间的缘分就是这么的奇妙。”陆鸣程夸张地附和。
“既然咱们这么巧遇上了,不如就一起去吃个斋饭吧?听说这寺庙的斋饭挺好吃的。”
年初画扯了扯陆鸣谦的衣袖,陆鸣谦低头看向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