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纵容吴明欺压百姓,判处你罚没三年俸禄,责令今后好好为民办事。”
“是,谢殿下开恩!”县令本以为陆鸣谦会革去他的官职,没想到只是罚了三年俸禄,真是开天恩了。
陆鸣谦也是看在这县令除了吴明这些人他管不住外,对百姓还是办了很多实事的,功过相抵,便只罚了他的俸禄。
“以后码头就归衙门来管理,你要好好制定出个章程来,莫要让本殿下和百姓失望。”
“是,下官定不负殿下和启东百姓的厚望。”县令说着,又对着陆鸣谦磕几个头。
“起来吧!”陆鸣谦说完就到后院去了,不知道年初画她们醒了没有。
启东百姓们知道了吴明被陆鸣谦斩首,在衙役外欢呼,对陆鸣谦感恩戴德,对着衙门里不住地磕头谢恩。
吴明这些年在启东县可谓一手遮天,百姓们辛苦一年,大部分收入都进了他的口袋。
这下好了,码头归了衙门管理,县太爷对他们这些百姓还是挺不错的,他们以后的日子,定会越来越好。
陆鸣谦去年初画房里看了看她的情况,丫鬟说还没有醒过,陆鸣谦在床边坐了一会儿,又去陆鸣程那里看望了一下。
陆鸣程也伤得不轻,但好在他们赶到的时候,还没有陷入昏迷,丫鬟说,陆鸣程喝了药睡着了。
大夫说,他们都伤得很重,必须要好生照看,不得挪动,不得有半点懈怠,万一伤口感染,便将有生命危险。
尤其是那几个女子,可能身体可能会落下病根,以后旧疾复发,人也会跟着遭罪。
陆鸣谦吩咐大夫好生,为他们医治调养,需要什么药材就说,他会想办法帮她们找来。
陆鸣谦也没有过多打扰,伤得那么重,醒着也是疼得难受,多睡一会儿有利于伤口愈合。
陆鸣谦没有在县衙过多停留,既然大家都受了伤不能挪动,他就拿着秦氏提供的信件和吴明的供词,去了淮安。
趁着大家在养伤,他去将那边的事情解决了,等大家伤口恢复一些就可以一起回曲南。
面对陆鸣谦摔在脸上的证据,淮安知府百口莫辩,直接认罪。
说是那吴明主动找上门,说他可以帮他在贵妃娘娘面前说话,给他升官,但是需要很多银钱上下打点,因此这几年一个劲儿的问他索要银钱。
刚开始淮安知府还愿意给,时间一久,他的官位没有挪动,倒是那吴明胃口越来越大。
淮安知府无法满足,并且慢慢也觉出味儿来了,这吴明哪儿是想帮他打点,分明就是借着贵妃娘娘的名头,好向他索要银钱罢了,便想就此作罢。
哪儿知道那吴明竟拿着他们来往的信件威胁淮安知府,若他不听话,吴明就将那些信递上去,让他丢官事小,丢人头事大。
淮安知府只好一次又一次地妥协,因此事情越发不可收拾,才酿成今日的大祸。
陆鸣谦听完并没有同情淮安知府,要不是他想靠着吴明走捷径,也不可能落下把柄在吴明手里,从而被他威胁。
因此陆鸣谦罢了淮安知府的官职,并要求他将吴明派到淮安来的二十名死士揪出来。
吴明能在淮安明目张胆的收取商户果农的保护费,也是淮安知府默许的,因此吴明派来的人,淮安知府都知道,很快便将那些人召回到知府县衙。
陆鸣谦派暗卫将那些人通通拿下,那些死士无一例外的全都服毒自尽了。
陆鸣谦在知府县衙委派了一人暂代处理县衙事务,并给国主去信,让他尽快安排一位官员过来接手淮安,便又马不停蹄的赶回启东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