县太爷一听,完了…
双眼一翻,直接晕了过去…
陆鸣谦的人动作麻利,抓了一个县衙的小厮带路去到库房,一刀便劈开了门上的锁。
行一一把推开库房大门,险些被里面的财宝闪瞎了眼。
我的个乖乖…这小小县衙,金银财宝竟如此之多…
一群人动作麻利的清点库房财物,纵然这样,还是清点了一个多时辰才勉强点完。
行一把刚刚清点的账册递给陆鸣谦,陆鸣谦翻开大致浏览了一遍,陆鸣程也凑过脑袋来看了一下。
这一看可不得了,这朱成库房里的财宝,比他皇子府的还多上数倍。
陆鸣谦合上账册,向侍卫使了个眼色,
侍卫走到县太爷身边,本想一把将县太爷拎起放到旁边的太师椅上,奈何这县太爷真的太胖了,一下子没拎动。
帅没耍成,侍卫尴尬地挠了挠头,又叫来另一个人一起将县太爷抬到椅子上,另一人使劲儿掐了掐人中,县太爷才悠悠转醒。
县太爷看了一圈围着他的众人,衙役们低着头站在一旁装鹌鹑,陆鸣谦的人则是一副看好戏的样子瞧着他。
就连躺在地上的吴天霸都对他翻着白眼。
县太爷缓了一口气,知道躲也躲不过了,便起身跪拜在陆鸣谦和陆鸣程面前,“求两位皇子殿下饶命,下官只是一时鬼迷心窍,着了这吴天霸的道,请殿下明察!”
“哦…朱大人是着了这吴天霸的道了?”陆鸣程对这朱成的无耻程度称叹,收了别人那么多财宝,现在东窗事发却还要狡辩。
“是啊,殿下,这吴天霸简直无耻至极,万不可留啊殿下。”
无耻至极的吴天霸,“我呸…你才无耻至极,你全家都无耻至极。”
“这吴天霸无耻至极,竟拿那么多金银财宝诱惑朱大人,朱大人一时不察就着了吴天霸的道,收下了那些财宝?”陆鸣程说着说着自己都笑了。
“对,就是如此,殿下…”朱大人还想哭述一番。
“混账朱成,你莫不是以为我兄弟二人是个傻子吗?竟能被你如此蹩脚的谎言欺骗?”陆鸣谦都懒得再看着朱成一眼,这样的人是怎么当上这柴木镇的父母官的?
县太爷见再也无力回天,只能认命求饶,“殿下饶命啊…”
“今日若是饶了你的命,谁来饶这柴木镇所有百姓的命,谁来饶来往商户的命?”陆鸣谦也是气急,一脚就踹翻了想要上前拉他衣摆的朱成。
“来人”陆鸣谦叫来侍卫,“柴木镇县令朱成收受贿赂,欺压百姓,助纣为虐,革去县令一职,抄没家产,流放千里,即日启程。”
“是”侍卫上前想要将朱成拖出去。
“殿下,饶了下官吧,下官以后再也不敢了,殿下…”县太爷挣脱侍卫的牵制,扑倒在陆鸣谦面前求饶。
“拖走。”侍卫再不敢怠慢,使劲儿将胖成猪的朱大人拖了出去。
“把嘴巴堵住,燥舌…”侍卫得令,直接脱了朱成的臭袜子,便塞进了他的嘴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