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伊莎用力把他推开,“祝庆斯你不要再奢求我做什么,我已经跟南宫羡月在一起了,你死心吧。”
主堡区,书房。
“怎么样?我这望远镜不错吧,轻便不说,即使百里之外也能恍若眼前。”莫伽弦尔得意道。
南宫羡月眯了眯眼,收起望远镜,“虽然比不过南宫家的,但算还不错。”
“啊,好吧。”
“邱易,去查一下这个人的名字。”南宫羡月把望远镜递给邱易。
邱易接过望远镜朝花园里看,正是祝庆斯与乔伊莎二人,他回道:“是。”
五分钟后,邱易走进来,“回少爷,他叫祝庆斯,是望月集团的c级人员。”
“知道了。”他漫不经心勾了勾唇。
乔伊莎用力跺了祝庆斯一脚,捡起掉在地上的丝巾,大步离开。
华亭连忙跟上,回头看了看那个穿着黑西装头发微卷的男人,他还在原地跳脚,“伊莎小姐,他是谁啊?怎么惹你生气成这样,要不要跟少爷说。”
“不用,这点小事我能搞定。”
——
回到主堡区,乔伊莎推开南宫羡月起居室的门发现他不在,便在长廊找他,走到书房门口时,门大开着,里面有男人说话的声音,她想也没想就踏了进去。
走到书架后,莫伽弦尔的一句话引起她的注意,她停下了脚步。
“小叔,你一定要好好考虑去西洲继承王位的事情。”
“嗯。”
“别的不说,就光是国王想娶几个女人就娶几个这一点,是多少男人的梦。”
南宫羡月轻笑。
“伊莎小姐再漂亮也会有看腻的一天,在一起过久新鲜感迟早有一天消失,你说是不是?”
乔伊莎转身轻轻走出去,没再往下听。
夜晚她没有再去南宫羡月的起居室,而是回了二楼平时住的地方。
洗澡后躺在柔软的床上,久久无法入睡。
只是在檀香的围绕下睡了十来天,便产生深深地依赖,现在总觉得少了什么。
这十天,会不会就是她与南宫羡月最美好、最后的回忆……
天亮后,乔伊莎习惯性往旁边摸去,却扑了个空,她睁开眼坐起身,反应过来现在在自己的起居室。
她自嘲地笑了笑,掀开被子去洗漱。
下楼时,已经过了早餐时间,南宫锦星和南宫羡月都不在,她也没胃口吃东西,所以就坐在沙发上,翻看着杂志。
“伊莎小姐,你醒了,少爷吩咐等你下来了单独给你做一份早餐,特地让我们别叫醒你呢。”佣人捂着嘴笑道。
她扯了扯嘴角,“不用给我做早餐了,我不饿,少爷他们去哪了。”
“好像是莫伽弦尔王子吵着让少爷带他去a区玩去了,锦星小姐和兰先生刚刚去花园里散步了。”
傍晚,南宫羡月和莫伽弦尔也没有要回来的意思。
她百般无聊翻着手里的书,时不时往门口看,以前也没发现弗尔斯花园有这么无聊啊,不行,她不能老惦记着南宫羡月了。
她盖上书站起来,“华亭。”
“伊莎小姐,怎么了?”
“陪我去骑马。”
“这……伊莎姐,你的伤刚好,要不过两天再去吧。”
“现在就去。”她坚定地说。
弗尔斯花园里有一片很大的草坪,一眼望不到头,傍晚黄昏下草坪看起来更是如油画一般。
一个佣人牵了一匹白色的马在等乔伊莎。
她骑马已经很熟练了,所以没有换骑马装,穿着一件蓝色宽大裙摆的长裙就那样跨了上去。
“伊莎小姐,我特地挑了你熟悉的马来。”牵着马的佣人说道。
“小心点啊伊莎小姐,千万慢点骑。”华亭一脸担忧。
“知道了。”
话音刚落,她重重挥了鞭子下去,马一下子奔腾起来,她的裙摆和头发在风中飘曳着。
她把众人甩在身后,在马背上飞驰颠簸,突然面前出现一道栏杆,拦住了前路,佣人们都吓得叫了起来喊着让她停下。
她充耳不闻,丝毫没有退缩,挥下马鞭,白马疾速向前奔腾着,跳地老高跨了过去。
主堡区,莫伽弦尔被他的贴身随从骞伢扶下车,他喝得烂醉,分不清东南西北。
“带他去房里。”南宫羡月从车里出来,对佣人们吩咐道,于是佣人们七手八脚把莫伽弦尔扶上楼。
“少爷,您也喝了不少,要不要也去休息一下。”邱易关心道。
“不碍事,”南宫羡月问擦着沙发的佣人,“伊莎呢?”
“伊莎小姐说太无聊无事可做,所以去草坪骑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