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今之计只能将其拿下,至于落实罪名的事情,事后再好好调查,若真污蔑了云将军,臣愿意负一切责任。为了天下百姓,臣愿意当这个被天下人诟病辱骂之人,只要能为皇上,为百姓消除隐患,臣万死不辞!”
许务之声泪俱下地说完,跪了下来。
只要把云澈抓起来,证明他通敌叛国的证据,那还不是信手拈来?到时候他铁定要将云澈击垮,不给云澈丝毫翻身的机会。
他的党羽门也纷纷跪下,皇上气得不停地咳嗽。
“咳......你们这是在逼朕呢!?”
春支赶忙上前,轻拍皇上的后背给他顺气:“皇上,莫要动怒,莫要动怒啊。”
皇上平复了情绪之后,对春支摆了摆手,让他退下。
“云澈的忠心,朕看在眼里,记在心里。去往蛮夷国与蛮夷首领交好的罪名,是要治,但要等云澈回来再治,此事不会再议。若没有其余事情要禀,那就退朝!”
见底下的人面面相觑,而后哀声长呼:“皇上,三思啊!”
皇帝冷笑,起身就走。
春支匆忙上前,大声道:“退朝!”
那侍郎觉得解气,离开之际与吏部尚书打照面的时候,不忘嘲讽一句:“尚书大人为官至今,想必没为皇上分多少忧吧,不然皇上怎会听不进去你的进谏?那我就困惑了,尚书大人真正的主子,到底是谁呢?你看得清吗?”
吏部尚书被说的羞窘恼怒:“你!”
就在这时,许务之走了过来,站在两人中间,停下脚步斜眼看了侍郎一眼。
侍郎敛目,对他做了个手势行礼。
许务之没再多言,抬步便走了。
吏部尚书觉得解气,对侍郎甩了甩袖子,跟随许务之而去。
侍郎小声骂道:“狗仗人势的东西,得意什么啊?”
另一边,皇上下了朝直接回了御书房,勃然大怒:“你看到了吗?你都看到了吗!?”
他对着春支问道:“方才在朝堂上,他们那是合起伙来逼朕同意呢,若是朕真就这样妥协了,将云澈关进大牢,恐怕第二天云澈就会被迫畏罪自杀,真当朕不知道他们那些心思和手段呢!?”
春支点头哈腰的,来到皇上身后给他捶背捏肩:“皇上,保重龙体,莫要动怒啊。”
“那吏部尚书平时不是跟许务之合不来吗?今日为何和许务之站在一起说话?”
“这......”春支欲言又止。
“有什么话快说!别给朕藏着掖着。”皇上正在气头上,说出来的话语气也不怎么好。
“奴才只是听说,尚书大人和许大人虽在朝堂上没什么交流,但是私下里关系还是非常好的,尚书大人在入春闱之前,曾是许大人的门生。”
“好一个许务之,手伸的够长的,都伸到科举上了,看来朕当初对他太过仁慈。”皇上听完,更生气了。
“奴才也是听说,毕竟许大人身为百官之首,同每一位官员都有点联系,是很正常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