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西王母恨毒的眼神,所有人摩西分海一样,与吸引仇恨主t拉开距离,隔开一个救护车的宽度。
炼丹室祭坛上,玉佣包裹着的干尸虽然也能够复活,但那些都被强行脱掉了玉佣,化身为血尸的一次性用品,可西王母是他们见到唯一一个主动从玉佣中醒来的人。
“这是何等的意志力,沉睡几百年的人闻着味就醒过来了。”
张穆祀热切的望着剧情发展,心里的那点激动就别提了。
“上次听到这样的传说…”瞎子点头赞同道“还是睡美人被王子嘴了一口。”
“黑爷!给少儿宜的童话故事留点空间吧!”
张海楼环视周遭,惊悚中带着点恶心的环境“我看西王母的眼神不像是看王子,倒是像遇到臭流氓了。”
张穆祀一惊,你别说,这确实挺贴切,眼神中泛着精光,光里带着怒火,火上燃烧着仇恨,恨好像一把把钢钉似的,如果能化为实质,汪藏海现在肯定变身成白毛刺猬。
“你上次来…不会…”
张穆祀一想起来印度的那些报道,心中就不寒而栗。
幸亏无邪没在这,不然按这货棉的操行,嘴比棉裤腰都松,能搞出来国际舆情。
“别瞎想,没有的事儿。”汪藏海闭眼睛都知道张穆祀脑子塞的都是什么恶心东西。
和西王母对着咯咯咯了半天,张海楼躲在一边跟蛇大爷悄悄话好一阵才明白是怎么回事儿。
其实事情再简单不过了,这两次他们下到西王母宫,早该发现的。
堂堂一个叱咤周边千年的王国,除了长生不老药和数不清的机关之外,他们愣是没看到任何宝藏,这事儿上哪说理去!
云顶天宫至少还有堆的满坑满谷的陪葬金银器,况且西王母坚信自己能长生,不留点私房钱活过来后喝西北风?
“所以这些东西都是老汪搬走了?”
张穆祀大吼,惊的灵魂险些从嘴里飘吐出来。
面对西王母投过来的目光,他尴尬的笑了笑,转身躲在张海楼身后,在背后小声蛐蛐。
“我要是西王母我也得疯,人生最大的遗憾莫过于人没死,钱没了。”
瞎子心有余悸的点了点头,那可不是一点点存款,是一整个小国几千年国库的积蓄,别说半死不活的状态,就是真死了,化成骨灰也要糊上这该死小偷的眼睛。
也就是说,上次汪藏海化装成商队来到西王母国,不止拿走了大量的尸鳖丸,更做了一波酣畅淋漓的零元购。
“老汪,你真是掌握了商队的精髓。”
汪藏海无奈的叹了口气,这事真的没法说清了,总不能叫明太宗起来跟他对峙。
张穆祀掰着手指头算现在都算不清汪藏海活着的时候到底有多少钱,贪官几十年又抄了一个超过千年国家的国库,妈的,他都要馋哭了。
此刻他的眼神和西王母竟然达成了出奇的一致,嫉妒、羡慕、恨。
”事情不是你们想象的那样...三宝”
话说到一半,就被一声惊叫打断“你是汪藏海?!你居然还活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