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哑巴啊,要不你叫两声?”
哑巴递过一个疑惑的眼神。
瞎子也不明所以。
“咱们做人得严谨。”张穆祀面上不显肚子里闲的全是坏水。
“你看你俩是夫妻吧,年轻力壮的一个礼拜一点动静都没有,着不合理!”
纯洁的哑巴没明白“为什么叫?”
瞎子脸上戴着墨镜看不出来,但从脖颈都泛着红,在一旁捂着脸咯咯咯的乐。
“得叫,这是规矩!”
张穆祀那严肃的表情就好像在说张家族规一样,正经极了。
“来,你就把嗓子憋住3秒,然后开个气口吐个长音。”
“来,试试!”
张启灵一脸疑惑不懂的样子,但是哑巴好学啊,刚张开嘴要发声,就被瞎子上手一把捂住了嘴!
啧!
“别听他胡扯,咱不学这个!”
说完一脚把自己的老父亲卷到门外,嘭的一下关上了房门。
张穆祀拍了拍裤子上的尘土,狗咬吕洞宾,不识好人心,颤颤巍巍的回了房。
半夜所有人都睡了,哑巴朝着墙壁躺的笔直的没有一点动静,另一边的瞎子脑海中翻来覆去的睡不着,浑身灼的人发痛。
想着檀口微张,透过唇瓣里面稚红色若隐若现的舌尖…嘶…
折磨人啊…
另一侧哑巴在黑暗中安静的睁开双眼,眼底可见的清明根本没睡着,嘴角悄无声息的露出一个狡黠的弧度,毫无光线的空间中一排小白牙清晰可见。
哑巴也坏,自己不能总被他俩折腾。
第二天一起床,就看见一脸高冷实则发呆的张启灵和连墨镜都遮不住黑眼圈的瞎子。
咳,就当没看见吧。
吃了早饭,每到中午,保护伞手环信号被激活,通讯,定位等功能也都被开通,网络连接到主脑系统。
同时一个位于秦岭深山处的定位就被共享到三人的手环上。
找了个理由告别老汉,三人补充点吃的随即一头扎进深山。
瞎子和张启灵常年在无任务行走,必是不必说,张穆祀的雇佣军生涯也多在野外活动,甚至可以说,他在深山老林里的时间或许比在教的时间都多,经验十足。
越过外围,张启灵卸下伪装,三人开启全速赶路的模式。
原本4天的路程他们只用了两天就到达了那座山谷。
张穆祀挺好奇依山而建的半人雕像到底长什么样的,虽说剧情中猜测是蛇头人身,但总觉奇怪,可看着眼前已经被炸毁的石刻也无从分辨。
直升机正停在山谷中的空地上,来人是一个叫做张瑞仿的张家人,长得虎头虎脑的笑起来露出两颗小尖牙,即使在现在的张家他也是少有的瑞字辈。
张其山和张日山都是山字辈,之后是隆字辈,之前就是小哥父亲的拂字辈,再往前才是瑞字辈,也就是说这个小虎牙从血缘上讲,应该是小哥的叔爷辈份。
那么问题就来了,张穆祀他是什么辈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