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莹起身道:“我去与那刘镇长说说,让他趁早打消这个念头。”然后便往伏虎哨所而来,马拉却是止不住她。彩霞却是不放过看热闹的机会,也跟在身后。
却说夏莹来到伏虎哨所礼堂,众人都在看戏,夏莹上台后挥了挥手,演员们正唱在兴头上,看戏的也兴致正浓。见着夏莹让停下来,便慌然停下来。夏莹上得了戏台向众人微微一笑回应道:“打扰了大家的雅兴,真是对不住。在此耽误大家一会儿只是为了澄清一件事情。今天在座的父老乡亲,亲朋好友能来为我婆婆祝寿,我很高兴。大家有所靠求,我们家也会尽力帮忙。但有一件事我们可能爱莫能助。那就是刘镇长恳请我们帮父老建桥之事。”然后她回头来对刘镇长道:“刘镇长,请恕小妹子薄您面子。”台下一个四十岁左右的中年人立时脸红起来。夏莹接着道:“刘镇长新上任不久,急于为百姓解决燃眉之急而跑到我这里来,按说为乡亲们造桥铺路,我们义不容辞。但是马家河乡和四十里镇原领导班子将屁大的事情捅成了天大的窟窿。以致川东地区两个最富庶的乡镇政府机构土崩瓦解。作为县级邻导们也该是颜面无存了。而刘镇长作为县级下派的补员也应该将这个脸撑起来。即便县上抽不出资金来,也应该向市里,省里求助。总之,从那儿跌倒,就应该从那儿爬起来。如果地方政府真的还想要为党争脸,重立党在人民心目中的威望,就应该拼着砸锅卖铁的劲头来为马家河镇修出一条康庄大道来。如今虽说小妹家中集得一些钱财,但如果我为父老修好了这座桥,那请问县委县政府那儿去了?你们难道就忍心看着党在群众中的威信就此在川东彻底跨掉了不成?”刘镇长见着面前女子早上还是斯斯文文,眼下的一片宏图大论却是直让他汗颜不已。不禁掏出手绢不停地擦着额上渗出的汗。台下百姓的也直对夏莹的一番话称赞不已。夏莹说完后便转身告辞了。马拉忙上台向众人致歉。然后他来到刘镇长面前握着他的手谦意地道:“内人性情爽直,快人快语。还请刘镇长多包涵。”刘镇长忙笑道:“弟妹所言,句句在理。老哥哥我已惭愧得无地自容了。”马拉对刘镇长安慰再三以示过意不去。
马拉去后,刘镇长只对身边一个半锅背的老人感叹道:“这女子不得了啊!”那老人笑道:“刘镇长今天的这个提案大大的不应该啊!”刘镇长道:“我这也是病急乱投医啊。看来我今儿在这儿是再也坐不住了。”那老人一按他的肩膀笑道:“你这一走,乌纱帽就丢定了。”那刘镇长听着直是一惊。回头细瞧着身边的老人,只觉得他目光如炬,似有大智慧之人,便忙恳请道:“还请老人家指点一二。”
老人喝了杯茶水,然后伏下身轻声道:“县领导将你调到川东去堵洞,本想通过你求助马拉而挽回经济损失。而如今你堵不了。马拉却不想搅进去。你说你的镇长还能当下去吗?”刘镇长忙道:“那我应该怎么做?”老人压低声音道:“先将那简易桥加稳固了。然后打份提案寄予县里,让上承市里。不是修一座桥,而是修一条直通深山的高级运输公路。县市里自然拿不下来,他们肯定会承递省上。而刘镇长你只管和马拉谋划如何大力发展其它项目就是了。”刘镇长不解地道:“那大山里有什么?”老人笑道:“有矿藏啊!石瑛,钨金,铬,硅晶石,那儿都有。将来有的大用处。只要这个工程批下来。你这个镇长就准备做县长吧。”刘镇长听着老人的话觉得很有道理,忙举杯道:“多谢老人家指点,来,我敬您老一杯。”随后他举杯与身边的老人碰了一下杯,便一饮而尽,而后直夸道:“这酒不错!半天都没尝出味来。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