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英望望夏莹,伸手握住她的手道:“傻妹妹!既能心心相映,何需皮肉之欢愉?姐不止爱大哥,也心疼你这个妹妹啊!”
夏莹头依在凤肩头泣道:“有姐这句话,即便姐与大哥同榻身侧又有何妨。”
凤英忍窘不止地道:“你少夸张了,小心我一日真溜进你们的被窝,我看你让不让。”夏莹直笑道:“他能像昔日那般拉得下脸皮我就随你。”凤英嘿笑道:“你好大肚量,只可惜你不是昔日的二姐,我也不是昔日的三妹。”夏莹不解地问道:“有什么不一样吗?”凤英哼道:“我哪知道。”然后便甩头离去了。只留得夏莹狐疑不已。
宝宝月满后,马拉方才觉轻松了许多,便又多放了心思在园子外面。其实夏莹体内有着马拉a素滋养,生产后不几天便到处溜达,并不象平常产妇那般娇贵,只是园中人都万般关怀她,也就让她静养一月,其实这对她来说实在是憋闷。
而此时廉闵的处境却陷入了困境,只因她的课题研究至深处,从对经济的定量研究转而进入对上层建筑的定性研究。提出以人为本,人力至上,否决资本至上的经济原则。批评资本主义民主政体的狭隘性和商品经济对人性的扭曲。此一系列问题的提出立刻引起了轩然大波。西方学界立刻撕下了言论自由和重视人权的面具,立刻禁止了桑德教授和廉闵所从事的课题研究,并禁止他们再次发表类似的文章,并查封了他们的研究资料,还责令取消了桑德教授的终身教授资格,甚至要取消桑德教授的国籍。在政治的高压下加之一些被煽动的不明真相的人群对他们喋喋不休的责问,此一系列社会舆论压得这一老一少两位学者直喘不过气来。名噪一时的桑德论一下子成了人人愤恨的异端邪说。桑德教授还算是一个坚强的老人。而廉闵却是一个胆小柔弱的异国它乡的女子,不免常常吓得浑身发抖。再也无心做研究。不管老人如何鼓励,她都打不起精神来。
这日,马拉在园子里格外地坐不住,便在徐良和一名叫王丹的女上卫的护卫下出了园子,在影城的大街小巷转悠。她好久未出门,便对周围的一切倍觉新鲜。王丹不禁感叹道:“世人都觉先生是这个世界上最幸福的人了,却不想他也有这般可怜的时候。”
随着影城影响力的不断增大,他已成了迎接世界各地来客的圣地。林荫间,草坪中,不时地有着他们悠闲的身影。当他们遇着马拉时,便都热情地招呼问候,却并不围观。这也让徐良和王丹倍感轻松。
为了保持影城的美好环境,城里严格限制汽车数量和人流量。市政规定,非政要及尊贵人物,皆不得乘坐汽车招摇过市。而城里的道路也差不多较窄小,不宜大车通行。路两边最宽阔处多被草木植被占据。因此自行车和马车便大行其道。加之影城幽美的环境,使之竟自形成了一大风格。因此马拉在影城外也寄存了车子,就在徐良和王丹的陪护下四处游荡。
就在他们随意前行时,一辆中世纪的西洋式马车从他们身边缓缓驶过,之后在他们前方不远处停下来。随后一靓丽女子在马车夫的伺候下,优雅地步下车来。然后向车夫付了费。当她回过头来冲他们微笑时,马拉才认清了她原来是方丽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