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妹就没觉得我也常有的那香?”凤英笑道:“也不害臊,你和她粘糊在一块儿,她有你自然有了。”马拉大笑道:“三妹却说反了。是我有她自然就有了。”
凤英听着在马拉处,便挤上前来笑对马拉道:“原来是大哥的东西。可否赏妹妹点。”马拉直红了脸道:“只是非知心至亲人不便,也不能讨得去。”凤英听着道:“没良心的,我就不算你的至亲知心人了?”马拉点头道:“是。”凤英见马拉两腮微红,两眼瞧着她直发痴。之后他轻声道:“妹妹将眼睛闭上。”凤英如法乖巧地坐了。马拉这方将嘴揍到他耳边道:“要亲热才有。”凤英听得心下腾地一跳,直睁开眼来看马拉,却使得她也看得两眼发痴。那黑黑如明珠般的眼神,就像大海一样深沉,瞬间将她的整个人都淹没了。她只不由轻轻地唤了声:“大哥“,鬼使神差地慢慢地递上自己的香唇。此时塘中的丹顶鹤长鸣了一声,直将她惊醒,她受不住羞,不禁打了马拉一个嘴巴,起身便跑掉了。她直一口气跑回屋里,“嘣”地闭了门,背靠在门上心里嗵嗵直狂跳不已,嘴里直恨道:“这该死的马拉!”
马拉半日清醒过来,他想着此举可能出大格了。要不然三妹也不会急得打他。于是便忙穿好衣服来到凤阁,推了推门,见门关得严实,又听得屋里没有动静。他一寻思,不禁吃了一惊。他想着三妹性烈,若受不了羞辱寻了短……想到这里,他忙狠命地打门急叫道:“三妹,快开门呀,我错了。你若怪我,杀了我也行,可别做傻事啊。”
凤英在屋里听着马拉如此叫嚷,忙开了门将他拉进屋,关了门气道:“瞎叫什么。”马拉一见她安然无事,方才道:“我以为你在上吊呢。”凤英嗔道:“你这个挨千刀的!\"后觉不应该这样咒骂马拉,便又止住,后警告马拉道:“这事可别在二姐面前说漏了嘴,否则你可就没她了。”马拉听着心里不由一慌,忙点了点头。凤英见他脸色也吓得变了,直忍不住笑道:“害怕成这样刚才就别做那事。”
说着话白玉凡从外面揭帘而入并笑道:“这样方才见得人,可不象刚才那般见不得人!”
马拉听着声音直慌了神,转身来看着白玉凡急道:“二妹,我……”却不知说什么。回头来又看看凤英。白玉凡却无事人一般地摸着他脸道:“大哥别心焦,以后我做你妹妹,她做你媳妇就是了。”
马拉听着直摇头道:“二妹!不要!”白玉凡终于泣不成声地道:“妹妹好歹也做了一段大哥的床头人。自知大哥若不动真情,是绝不会生出那样香来着。既然你和三妹你侬我侬,就好好待三妹吧。她可是对你好的不能再好了。”说着便转身就走。马拉直扑上去搂抱住她哭诉道:“我舍不得二妹。”白玉凡几次挣扎不得。凤英旁边气道:“姐姐不用这样,我走就是。”马拉回头来又拉住凤英道:“你也别走。”凤英问道:“你到底要哪一个?”马拉一急道:“我两个都要。白玉凡怒道:”你个下流胚子,以后没人要你了!”
马拉此时头脑一片空白,心想着:“这下可全完了!”然后便转身退出屋子,身后还传来凤英气恼声:“滚远点,永远别回来!”
而屋内俩女子相视一眼,都忍不住笑起来。凤英搂着白玉凡的脖子笑道:“我们怎么贪上了这么一个浑球,把我们姐妹俩怎么作贱呢!”白玉凡道:”别训的他太狠,钻了牛角尖,看他刚才去的决绝。”于是便跟去看马拉究竟。
到得沁苑,马拉果在那儿,只一个人呆在那儿出神。他见得她们来,像是瞧见陌生人一般地望了一眼。爱搭不理地便转过身去。白玉凡上前望了一阵他的气色。又伸手来摸了摸他的额头,又摸了摸下体,觉得无异常时。马拉抬头伤神地看着白玉凡道:“你和三妹先去吧,让我好好想想。”
白玉凡摸摸他的头道:“事情都被你做绝了,还想什么?”见他无事,白玉凡这才与凤英携手并肩地去了。
路上凤英问道:“他怎么一下变得冷若冰霜了?这样看去倒更像个男人,不那么孩子气了。”白玉凡道:“男人在自己面前成为一个孩子,这个男人才是她的。当他在你面前象一个男人时就意味着他此时已不是你的了。就如他刚才会毫不留情地请我们出去。女人遇到烦恼时总在千方百计寻找依靠,而男人遇到烦恼时便去寻找自我。妹妹可看到了,他的自我是一座冰山。你暖他,他便是水,是清泉,你冷他,他就是酷寒,就只能中看不中用了。以后不管他犯了什么错,千万别冷落他,开导一翻,相信就听进去了。”凤英听后道:“妹妹记下了。”后思讨一阵后道:“我还是回避两天,我们俩人在一起,他心情越发了乱了。也不知道你为什么给他设下这迷情阵?”白玉凡道:“让他吃了苦头,免得以后胡来!”凤英摇头道:“看着不像,怎么觉得你是甩挑子想脱身的感觉?”白玉凡一笑道:“想的美,甩什么也没有甩情郎的道理。”
之后摄制组又打电话来唤去了白玉凡。凤英也离了园子避回家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