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英叹道:“大哥好实诚,怎么知道当今企业皆以资产加负债的资本组织方式,且不良资产比比皆是,账面上总是处于寅吃卯粮,举襟见肘的惨淡状态。而银行结余资金却大量堆积。为了打破经济上这样一片凄凉景象,国家每年都差不多要以发行二千亿以上的国债,上马一系列大型公益项目来摧动经济提高。这样一来便形成了企业多,不良资产多,银行储蓄多,财政赤字高,通货澎帐高的四高气球经济。”
马拉听着直吃惊地道:“气球吹大了就破了。这经济若象气球那样靠打气充大,岂不有一天也要破了。”凤英一笑道:“是呀。有几人像大哥这样实实在在地办实体,二百亿资产企业,都是真金白银实实地垒起来的,还是高盈利的。难怪老头子都说如今可能只有大哥腰杆是最直的。”夏莹听着忙问道:“老头子是谁?”凤英直心下嗳哟一声。廉闵一旁嗤笑道:“是三姐的父亲,他可是……”凤英直瞪了一眼廉闵。廉闵忙住了口。凤英接着道:“所以现在连国家也要有求于大哥了,见于国家建设资金的短缺和当前的经济状况。他们需要一个实力雄厚,资产良好,又一心为着公众利和国家长远利益的经济实体来盘活南水北调关内槽河段的这块资金,所以便选中的大哥。这就是天上掉馅饼的原因。”
白玉凡在旁一边听一边挥着小扇子。听完后她冲凤英淡淡一笑道:“既如此,那国家准备给我们贷多少钱?利息如何算法?”凤英听着直点头笑道:“这天下恐怕再没有比二姐更明白的人了。贷款多多益益善。利息以千分之一算。”白玉凡直摇头道:“利息高了,若按千分之零点五,我们贷款二百亿,连同河泊码头,船业一起做了。”凤英听着直笑道:“不是我怕上面不依,而是我想着姐姐可能将帐算错了,这钱通共只够开挖河道开支,哪里还能余出钱来建码头和购建船泊?”白玉凡划过扇子展开桌上的图,看了一眼后笑道:“如果我没猜错的话,这河道设计原本不需这么宽展水面,只怕是为了不测之下河道的泄洪而考虑。所以我们现在只需深挖一半河道即可达到即能通航,又不影响泄洪功能的目的。因此我想着这河道中可留出十余里的洲以做为两河的分界标示。南面河槽向南移五百米,沿至山脚至近洛河口处,不怕它有多大的水也能从此开闸泄掉。然后高筑中堤坝,南河槽在上游以缓慢落差沿至中游以中洲分流。北岸高建固筑。南岸为天然屏障。即绕山,又环影城,又是未来影城水景的水源,又可泄洪,还可确保关内平原的安危。中洲环水之地设景,那将是什么感感觉。两岸以大桥相通。只怕这样以来,这儿便是天下再难寻第二的好去处。留取中洲又有利于以后河道清淤。”众人听着直是傻了眼。凤英直扑过去抱着白玉凡笑道:“天哪!好姐姐呀,你可真是天地间最灵秀之人,怎么就有这样的巧夺天工的构思!”夏莹也直叹道:“好啊!这样一来,既省了一半开挖河道的花销,还省去了南岸加防的钱。”白玉凡用扇柄拍了一下她的头笑道:“这只是我的想法,其中或许有不到处,得请教水利专家仔细论证了才行。”凤英笑道:“这容易。只是此事需得保密。只怕天下若无第二个如姐姐这般的人物,是没人会想到我们将如何以超低价竞标了。”
之后,凤英便荐了几位负责河道工程的专家供马拉参考。其它人员无足轻重。唯河道总监一职需是一个行事严格,极为干练的人物。凤英想着自己刚回国的表哥方向南,便荐了他。马拉老早就闻得此人一些名头。便直应了,还说定要会会他。白玉凡却是思量一阵后道:“闻听此人东奔西走,无有忠业,必自视甚高,盛气凌人,心怀狼子之心。可暂用,但不可常用。总监之外需设一督检。此督监需聪明过人,压治得住他的气焰。就由六妹去做督检,她道有一双火眼金睛。”
凤英在旁听着,气便不打一处来。直道:“二姐人也未见,怎么这样武断?”白玉凡挥着扇子笑道:“我怎未见此人?”凤英惊讶道:“姐几时,何地见过?”白玉凡一笑道:“我十三岁读《三国演义》时见过。吕布即此人也!”凤英听着气得闷不作声。白玉凡轻挥着扇子问道:“那方向南可是三妹的那位亲故?”马拉在旁道:“这话扯远了。”凤英虽然生气,但细思白玉凡所形容却有几分象。但为表自己荐人绝无私心,便也毫不隐瞒地道:“他是我表哥。”众人听着直是愕然。凤英见着直气道:“干嘛这样神情,像是我心里藏奸似的。”白玉凡道:“既如此,三妹便去做这督监。让六妹和小妹留在大哥身边办理日常事务就是了。我想那‘路遥知马力,日久见人心’的俗语是不无道理的。”凤英直哼道:“你就不怕我们兄妹俩将你那工程弄空了,从前至后一整个儿‘豆腐渣’工程。”白玉凡笑道:“三妹胸怀鸿鹄之志,功业之心,这样利禄之图绝非三妹之心里。”凤英听着冷笑道:“你别自以为是。”说着便将钥匙递给廉闵道:“小妹接管了,我明儿就去上新任了。”
不多久,马拉公司便以绝对的低标价竞得河道开挖工程权。其它公司都质疑它的标价成问题。这时马拉公司才将自己的河道新设计方案拿了出来。众人直傻了眼,也很是打心底佩服这套巧妙的设计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