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中海在一旁吃瓜,本来还挺高兴的。
结果最后居然给了他一个这么大的惊喜。
“这曹正爽有这么伟光正吗?我很怀疑。”
易中海怀疑,可惜厂里的大部分人都觉得曹正爽是个正直的人,一个脱离了低级趣味的人。
仓库里,杨为民发出了最后的哀嚎。
他没想到,他居然成了曹正爽的舔狗。
天啊,这世界毁灭吧。
按照舔狗传递规律,他是于海棠的舔狗,于海棠是曹正爽的舔狗。
所以说,他就是曹正爽的舔狗。
这简直比头顶大草原,拥抱生命还让杨为民难受。
此刻他的心,已经碎成了华为的形状。
于海棠,在他心里的地位一落千丈。
她居然会渴求曹正爽离婚娶她?
她怎么有脸说这种话?
如果他们俩不结婚还好,只要于海棠答应嫁给他,他可以考虑适度放水。
大不了以后三人各躺床上,他可以睡中间吗?
但是从刚刚于海棠说出的话来判断,他哪怕再忍让,也无法睡中间了。
要不睡床底?这似乎也是个办法。
杨厂长直接在办公室气疯了。
“这于海棠居然准备诬陷曹正爽,就因为曹正爽拒绝了她。
没想到啊,看她还挺漂亮的,心居然这么黑。
孙科长,这于海棠必须关到保卫科,关起来,严格教育她,让她知道不能去破坏别人家庭,更不能随意诬陷别人。
这曹正爽确实有些出乎我的意料,没想到为人如此正直。
技术好,是我们轧钢厂最年轻的六级钳工。
思想品德这块有过硬。
以后看来要重点提拔培养他了。”
曹正爽也没想到,自己演的太像了,居然在杨厂长这里加分不少。
孙科长也点点头:“没想到于海棠是这种人,不过杨厂长,像于海棠这种行为,严格上来说已经很严重了,需要送到派出所去。”
“送到派出所去,这是不是太严重了。
她毕竟是个女同志,我们多少要照顾一下。”
孙科长苦笑道:“杨厂长,你觉得经此一事,这于海棠还有脸待在我们轧钢厂吗?
哪怕我们不惩罚她,她也会自己离开轧钢厂的。”
“不可能吧,现在外面工作这么难找,她一个女同志,不可能舍得离开我们轧钢厂的。”
孙科长却不赞同:“如果是别的女同志还好,但这是于海棠。
她在我们这里,号称轧钢厂的厂花,她的地位这么高,自尊心又强,她要是知道自己刚刚对曹正爽说的话,全厂都知道了,她还有脸待在轧钢厂吗?”
“杨厂长,你说的确实对。”
杨厂长气愤道:“既然对,你们保卫科为什么还没上去阻止于海棠。”
“啊,那群小兔崽子,也不知道干什么去了,我明明早就派他们去广播站了。”
孙科长匆忙离开杨厂长的办公室,终于在广播站楼下找到了坐在那吃瓜的保卫科的人。
“都给我起来起来,让你们去广播站关掉广播,你们怎么蹲在这里?”
“孙科长,我们这不是从来没遇到过这种事情吗?”
“孙科长,我就想听听后续故事的发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