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叶,这里交给你了。”余子默拍拍沈叶的肩膀,转身急促离去。
“教主”展霄儿见余子默匆匆而过,疑惑的喊道。
“臭小子别叫了,你家教主向媳妇赔罪去了。”沈叶与展霄儿来到门口,就见余子默骑着快马呼啸而过。
“哎,自作孽,不可活啊。”沈叶摇摇头,展霄儿看的是一头雾水,不过还是多少听到一点。是关于他小叔的,不过他小叔一向坚强,才不会被打到。只怕外面吵的在凶,他也能关上门来在家自愉自乐,在展霄儿的眼里,他小叔向来就是个乐天派。在京城时因容貌没少传出些流言蜚语,就没见他小叔放在心上难受过,展霄儿想到此也没在多担心。
“师父,不是你急着催教主回来的吗?”展霄儿看着师父在那感叹,补充了一句。
“是吗?小兔仔子去收拾东西,想玩就去玩,明日回山。”沈叶敲了展霄儿脑门一下,心虚的上楼了。只愿余子默此行能顺利,也能让他对余子默少操点心。
余子默一路骑马狂奔,心急如焚的赶向京城,而此时的展青言却是早已在去天山的路上了,更不知京城里的变故。
“管他事事非非惹人扰,我自清静清闲自来。”展青言念叨着,拿着酒壶喝了一口酒,摇头晃脑好不潇洒。
“呀,世子,下雪了。”红儿与车夫在外同坐,第一次出远门兴奋的很,硬要待在外面,东看看西看看。那是一点也不怕冷,缠着车夫给他叫外卖的故事。红儿见下雪了竟胆大的扶着车框就站了起来,也不怕摔着,吓的车夫赶忙放慢了速度。
“咳...咳,红儿跟你说了,在外叫我公子,小心摔下去,给我进来,别影响车夫赶车,要是到不了下个落脚点,你就跟着雪儿睡吧!”展青言撩起窗帘看向外面,确实下雪了,这还是今年第一次好好的欣赏一下雪景。
“是是是,公子,赶紧把帘子放下来吧!你不知道自己是个病人啊!”红儿进去看见他家世子脸色还是那么苍白,还吹风,赶紧将他手拿开。给他在手炉中加了碳,怕他冻着。
“红儿,还有酒吗?”展青言笑了笑晃了晃手中的酒壶。
“有,我给你加热一下。”红儿见他家世子出京后就高兴了不少,心里也跟着舒坦了。只盼着早日到天山安顿下来,世子也可以好好调理身子。
另一边的余子默一路狂奔前往京城,入住寒山居了解京城情况,才知自己还是来晚一步。
展青言早在他还在南陵时,便出了京城不知去向。余子默回天山路途遥远,在到南陵,耽搁了一个多月,等他赶到京城时才知道此事也发生一个多月。
而且得知皇帝知道此事,让公主写了认错书,当着天下人的面给展青言道歉,并且闭门思过三个月,也就算了事了。可即便如此,这世人依旧对展青言存有偏见,对他议论纷纷。走在路上,不刻意去听,也是能听到展青言的名字,被人挂在嘴边,更有学府士子在酒楼饭馆间对展青言大放厥词,全是愤然之色。余子默懊恼不已,面对着些恶言恶语,不知道展青言是怎么熬过来的。
当知道展青言无事一面松了一口气,一面却又想见他一面,哪怕是被他打一顿,他也甘之如饴,而不是像现在这样,躲的无影无踪。
若不是他太过草率,展青言也不会为了躲避流言蜚语,离开京城。
余子默冷静下来,书信一封,让还在南陵时影一打听展青言的下落。等他还展青言一个海晏河清,在将展青言光明磊落的接回来,他要让误解他的世人都接受他。
余子默想到发生此事,以展青言的脾气怕是一定会去找自己算账吧,回都回京城了索性回了一趟秋水山庄。
“秋管家,展青言可有来过?”余子默一回来,便冲他问道,径向卧房走去。
“主子,来过,没找到您,又气气呼呼的回去了。”管家跟在身后说道。
“嗯,他可有说什么?”余子默打开门说着,向里看了一眼瞬间愣住了,我去这还能下脚吗?
“这是怎么回事?”余子默默默的收回了脚,不些微怒的问道。
“主子,这是夫人干的,他说...他说让您自己收拾!”管家在身后怯怯的说道。
“他来时可还好?”余子默一听到是展青言气就消了,看着这满屋的狼藉落寞的问道,想来他一定是气坏了,余子默看着凌乱的屋子就一阵愧疚。
“夫人好像生着病,看着脸色有些苍白。”管家想了想回道。
“这是多久前的事了?”余子默难过的问道。
“大概有两个月了。”管家回忆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