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樊城?”
“不错,我父亲在那里。”苏凝雪看着木有界镇定的道。
“你父亲……你不怕我连累你父亲吗?”木有界盯着苏凝雪道,语气里不无试探。
“那也得你们能安全的混进樊城才行。”苏凝雪笑道。
“好,丫头,我信你!”木有界伸手拍了拍苏凝雪的肩膀,嘴角微微一勾,笑容里却有着一丝惆怅,“反正都是横竖都是死,还不如死在丫头你的手里了!只是……可惜我没能完成先太子的遗愿啊!”
“如果师伯真要去樊城的话,那么,有件东西要交给你!”苏凝雪从腰间取下一块玉佩,正欲递给木有界,却见他双眼发直一直盯着自己。
“这是什么?”木有界一把将苏凝雪藏在腰间的玉牌拉了出来。那是玉牌近乎透明,上面雕着繁复的文案,正是在泽禧宫找到的那个玉牌。“你怎么会有这个东西,说,你是从哪里得到的?”木有界双目赤红的盯着苏凝雪道,模样有几分狰狞。
“我……我是无意中得到这块玉牌的……”在木有界那狰狞的目光下,苏凝雪也生出几分怯意来,不明白木有界怎么会突然变成这样,难道这玉牌有什么含义吗?莫非,木有界也认识这玉牌,那么,被太后囚禁于暗室的那个女子和木有界又是什么关系了?当时,可是她提醒自己才找到这块玉牌的啊!
“无意?是怎么个无意法?是不是一个女子交给你的,你到底是从哪里得到这块玉牌的!快说!”木有界见苏凝雪吞吞吐吐的样子,越发的焦急。
“的确是一个女子,是她告诉我,我才在泽禧宫里找到这块玉牌的!”
“什么玉牌,这是兵符!”木有界喝斥了苏凝雪,双手抚摸着那块兵符,眼里渐渐的起了泪花,“三十年了,三十年了,没想到我还能再见到它啊!”
“师伯,你说这是兵符?”苏凝雪有些不敢置信的看着木有界手中的那块玉牌。
她一直都在猜测这块玉牌到底是作什么用的,却不知道它竟然是一块兵符。
“没错,这是我大胤皇朝的兵符啊!”木有界将那兵符放在胸口,一时间眼泪纵横,“对了,丫头,你刚刚说你是在宫里找到这块兵符的,是一个女子告诉你的是吗?”见苏凝雪点了点头,木有界眼光一亮,一把抓住苏凝雪的手连忙道,“那女子长什么模样,多大的年岁,她叫什么名字?你是在哪里瞧见她的?她还跟你说了些什么?她为什么把这兵符交给你?”
手腕处传来一阵阵剧痛,苏凝雪皱了皱眉,“师伯,你要我先回答你哪个问题啊?”
木有界见苏凝雪皱着眉头,知道自己刚才刚因为激动抓痛了她,忙收回手去,“丫头,那女子是不是叫舒云惜?你是在哪见到她的?”
“她是不是叫舒云惜我不知道,我是在……在太后的暗室中见到她的。”苏凝雪渐渐低下声去,她脑海中立刻浮现出那个暗无天日的地方,心中不禁一寒。
“暗室?”
“她好像……好像被人囚禁在那里。”苏凝雪低声道。
“囚禁!”木有界眉毛一瞪,一把扯过苏凝雪的手拉着她就要往外走,“走,丫头,你现在就带我去瞧瞧!”
“师伯,你要干什么啊!”苏凝雪忙将手扯了出来,揉着发疼的手腕,有些埋怨的看着木有界。现在都什么时候了,自身都难保了,他怎么还想着去救人啊!苏凝雪见木有界神情突然变得有些呆滞,正想劝他几句,却见他掩着脸抽泣了起来,“师伯,你,你这是怎么了?”苏凝雪有些手足无措的看着木有界道。
“都怪我,都怪我,当年要不是我大意,小公主她又怎么会受如此之苦了……你说他日我要是到了九泉之下拿什么脸去见先帝,去见先太子啊!”木有界一屁股坐在地上大声的哭了起来。
“你说……小公主?”苏凝雪试探的问道。
难道被太后囚在暗室里的那个女子竟是前朝的小公主吗?可她怎么会在出现在宫里,又被太后囚禁在暗室中了?太后既然囚禁了她又为何不杀她了反而要一直关着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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