裘深点了点头,转头看她。却见她笑开了。随后说道:“姑娘,我说你太年轻你却不信,从这就能看出你的年轻了。有一个有钱有权的男朋友那叫资本,别人羡慕不来。”
“但是,这不是我的实力,如果没了他,那我岂不是一事无成?”
“一事无成?或许吧,但是对于一个有才能的人来说机遇的重要性或许会在你的才能之上。拿我举例好了,如果我年轻的时候有一个和你男友一个人为我付出,我也不会这个年纪还在和你来这争夺这么一个名额了,她早就是我的囊中之物了。”方荀回忆起以前的自己,她自认为不比别人差,却没办法出头。身边的朋友,如果家里有钱的,已经可以为她盖楼,家里有权,可以为她放权,让她畅通无阻。而她就成了他们那些人的踏脚石。
她也曾不满过,不过现在她却看明白了。没有所谓的公平公正,你身边任何事都是你的资本,而你没有资本只能比别人多努力。所谓仇富心理,也不过是因为自己没有。
“你觉得他这样做是对的?”裘深昨夜也在为宋琛辩解,但是自己的辩解远远没有听到别人的认同重要。
“当然,他一没为了你剥夺了别人入选的权利,也给了你一条奋斗的方向,有什么不对?”方荀其实很羡慕,那个男人想的很周到。如果这唯一的名额给了裘深,那么这次的预选就没有意义了,他弄来了两个名额,即便是不用内定,这个名额也会是裘深的。
“谢谢,你这么说我觉得舒服多了。”裘深松了口气。一直压在心头的那口气得到了缓解,拿出手机又看了一眼昨夜她挂断电话后宋琛的短信。
“如果你不喜欢,以后我不会再做了。”看着这个,她竟觉得泛酸。
宋琛在对她低头,他在害怕她生气。那个突然挂断的电话,或许让他心慌了。
“方姐,今天拿到邀请卡的话,是不是可以离开了?”裘深打开了12306,她想找找还有没高铁票。
“嗯,是这样没错。”
裘深看了眼票,只有18:00点的有票,到上海也要23:00左右了。裘深思索了一下,还是买了票。
拿了申请表,当场填完后,裘深就赶回酒店收拾自己的东西。直到坐上了高铁,她才有真切感。她要回去了,整整提前了两天。
在高铁上眯了会,醒来后时间已经差不多了。
打开手机却看到了一个未接来电。裘深愣了愣,下午去拿申请表时,将手机调成了静音,一直没有调回来。而这次宋琛见她没有回电话不知道会怎么想。
想着她便有几分焦急,回拨了宋琛的电话。电话很快就被接起。裘深推着行李走出高铁站,坐上了计程车。
“深深,你还在生气?”
“没有。”裘深听到他的声音,就很想抱着他,对他说对不起,又想说谢谢。总有一股难以表达的情绪,在胸腔乱窜。但她知道现在她想见到宋琛。
“以后,我不会……”宋琛的话说到一半,便被裘深打断了。
“你现在在哪里?”
“我在家。”宋琛有些疑惑。
“家?我家楼上那个?”
“嗯。”
“你等会,我等下打回来。”裘深说完便挂了电话。
宋琛更是不解,她到底问这些做什么?
半个小时后,宋琛才接到裘深打回的电话,时针已经接近晚上十二点了。
“打开家门。”裘深拖着行李站在他家门口。
“好,不过有什么么?”宋琛说着从里屋走了出来。打开门看到门口的人一怔。
裘深拖着行李直接搬到宋琛家里。人也站到了里边。
裘深笑着问道:“怎么?傻了?”
宋琛没有回话,只是将门关上,一把将裘深拉进怀里。
拥着她,他才能感觉到真实感。
“回来了怎么不告诉我。”
“想给你个惊喜。”裘深说着扬起头,踮起脚亲了一下他的下巴。
“怎么样,惊喜么?”裘深笑着问道。
宋琛还没从她刚才的举止中反应过来,便听到她的提问。
宋琛直接低头,吻住她的唇。他不想回答这么显而易见的问题。行动就是最好的回答。
裘深的身上还穿着大衣,裹得严严实实的。没一会就觉得喘息困难。宋琛将吻从唇移到了鼻尖,耳垂。
“需要我帮你把这么厚重的衣服脱了么?感觉很麻烦。”宋琛在他的耳畔说道。
裘深的脸立刻通红,是不是她太污了,想岔了?总觉得是一种邀约怎么办?
“我自己来。”裘深说着将宋琛推开一点,先把困住脖子的围巾解了,脑子反应了好几遍,到底是不是自己污,偷偷看了眼宋琛,这眼神!总觉自己要被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