忽然，她站住了，拽住了帝云天。

因为她看见了一个熟人。

第一次来上古时碰见的那个残魂。

现在正是以傀儡的样子出现在她的面前，万年之前的那道残魂，果然是青楼女子！而且看着众星捧月的姿态，也的确是头牌，不少人都冲着她来的。

“我第一次来上古时碰见了一个残魂，就是她。”沐萧解释了一下，然后和他继续走，边走边聊。

帝云天看了一眼，收回目光后，回道：“其实这些年来，在上古存在许多残魂，但是经过岁月累积，渐渐的，大多数的残魂都已经灰飞烟灭。”

“其实，我一直很好奇，万年之前的上古为什么会一夜之间就全部毁灭了？”沐萧一直想不明白原因，最近事情又多，忘记问他了。

帝云天目光温柔的望着她，笑道：“是命运，是天定的命运，无人更改的命运，不可逃避，不可更改。”

天定的？

沐萧嘴角一抽，看来老天定下来的命运不是一般人可以更改的！无论是谁都改不了！即便这片地方有多强大，也无法更改天定的命运。

整个上古都很大，他们两人从白天走到了黑夜。

夜晚的上古，灯火透明，美轮美奂，这里的一切真实的让沐萧有时候会有些恍惚，如果她将这里的一切日后设定为幻境，那么，会不会做到如此真实？

也许等她到了无神境界时就可以做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