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屋山的密营,是不是刚刚也建成了洗心第十二营呀?”刘行还是没有回头,淡淡的问了一句。
梁兴闻言、眼珠子滴溜溜地转了转,旋即说道:“是的,我天策卫目前初建的十三个洗心营中,第十二营正是在王屋山红杉谷中。难道太傅您想直接将那李纲送进洗心十二营去,使他变作我天策卫一名最高阶级的力士吗?”
微微点了点头,刘行道:“就这么办,稍后你便传令下去,将李纲送进洗心第十二营去。哼哼,赵构不是想利用这位悲催的宰相吗?那小爷也借力打力、用一用他。”
此言一落,刘行终于回过头看了梁兴一眼。
回头时,刘行的脸上也露出了微笑,对梁兴说道:“梁兴小哥,我只封了你一个二等男,你心中是不是很不舒服呀?”
听闻此问,梁兴急忙摇头道:“太傅这是说的哪里话!我很清楚我是做什么的,天策卫是您的私衙。若是您给我封爵高了,必然会引起朝臣又一次质疑和不满。与朝局稳定相比,属下还认为您给我封得爵位高了呢!”
见他这样说,刘行露出了舒心的笑容、对着梁兴赞道:“好,很好!这才是知我者,这才是大忠义。conad3();”
一赞过后,刘行转过了身、面对面对上梁兴后正色道:“与谢奴雁门关外相见之事,你安排的怎样了?谢奴老儿可否回信了?”
又一次颔首,梁兴恭敬地答道:“禀太傅,谢奴老儿前日已回信,愿与您在雁门关外野狼谷相见。但他要求你与他都最多只带三五个随扈,谁也不要带兵马前去。而且,还希望您能带着他的女儿,至少让他见上一面、知道那小娘子真的没有受辱。”
言语微微一听,梁兴抬头看了刘行一眼,接着说道:“依您吩咐,我已经联络到了正朝五台回行的杨三娘子、神霄五老,让他们先行前往野狼谷。同时,我也与神霄十大弟子协调好,他们正在挑选精干弟子、一旦选定马上前往野狼谷。”
江湖事、江湖了,刘行给谢奴的密信中将二人私会之事定性为江湖事,为的是不让他太难做,给他感觉到自己一番“诚意”。
既然是江湖事,刘行也不可能真的去完全相信谢奴。天策卫不能用,一用就变成不再是江湖事。在这种情况下,刘行自然地就会让神霄派、自己这个江湖中的宗派来为自己帮忙……
得知梁兴已经全部安排妥当,刘行满意地笑了笑:“不错,你办事、我放心。那现在我就先去再见一见那位我们王巡抚的准娘子、聪颖过人的夹谷小娘子吧!”
“父亲……”
刘行话才说完刚准备起步走下城墙,忽然间天空中金光一闪、金奴凌空飞来落到了刘行的面前。
双脚才一站稳,金奴马上气喘吁吁地对刘行说道:“父亲,您是怎样跟那个李仁爱谈的呀!为何今日清晨,党项人突然出动了十万大军、正朝着我延安府方向进发呀!”
一听这话,刘行顿时瞪大了眼睛、怒声道:“该死的李乾顺,他果然是舍了儿子来坑我的!”
惊闻此言,梁兴惊诧地问道:“太傅此言何意,难不成您早料到西夏人谴使前来只是虚晃一枪,要与您耍上一计明修栈道、暗度陈仓不成?”
点了点头,刘行沉着脸说道:“不错,先前我就已感觉到李乾顺的行为有些怪异、慧了大师也用占星术看出李乾顺的命格主星并非求和、而是蠢蠢欲动。当时我与慧了大师都不敢确定他的蠢蠢欲动究竟是要对金狗还是对我大宋,现在可以确定了。”
此言一摞,刘行稍微思索一下,却在脸上露出了诡笑:“哼哼,李乾顺、你不知道你的儿子跟着你的密使一起来了小爷这里是吧?好哇,你真敢跟小爷玩明修栈道这诡计,那小爷就彻底让你父子反目成仇、永难化解。”
这话一说完,刘行起脚快步走向城墙时大声道:“金奴,立即着令武英阁力士严密监视党项人的军情,每个时辰都要有一封飞鸽传书发到你那里。同时,让已经潜入西夏军中的武英力士给我小小地做几个动作,延迟一下党项人的行军速度。”
金奴闻言,马上扔出黑金葫芦跳了上去,二话没说凌空飞走。
当走到甬道上时,刘行又对梁兴说道:“延安府那一带不是有几股据寨自主、尚未来投的前朝遗将吗?梁兴小哥,你马上谴人前去与他们相见。告诉他们,只要这次他与我并肩作战、从此后便都是我的兄弟。封赏不必说,日后我也定然不会有负他们。”(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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