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前一手拽住他,刘锜没好气的轻声吼道:“你这浑厮。为何动手?那是仙家法力,你才几百年的法力居然也敢上前去挑衅。怎样、怎样了,你经脉可受到重创了?”
见到那一对伯侄这样,折美凤盈盈一笑,不待金奴开口先对刘锜说道:“刘都护请放心,奴家这宝贝只是在护体的时候才会施出反弹之力。以金奴少帅的修为,不会伤到经脉、但至少半个时辰内想要运功都是难事咯!咯咯……”
话到最后,折美凤竟掩面大笑起来。因为她看到金奴在她说话的时候,竟气呼呼地、像个孩子一般一屁股坐到地上。双脚玩命踢地,扔掉长戟后双手玩命抓挠起自己的脑袋来。
“为什么、为什么呀!”疯狂抓挠着脑袋,金奴异常悲愤地叫到:“为什么小爷修炼到这层次上了,还是不能破掉法器内蕴的仙家护执呢!这是我什么呀、老天,你太是不公平、不公平呀……”
忽见金奴如此。刘锜才恍然大悟,瞪着他、黑着脸说道:“哦,原来你不是真的要伤了折家小娘子。而是拿折家小娘子当你试法力的宝器呢!你这小子,欠打!看我不书信一封、向你父亲告你一壮,看你回去以后他怎么收拾你!”
一听这话,金奴马上一转身、死死地抱住了刘锜的大腿,带着哭腔急声道:“九伯、九伯、好九伯,求求您、求求您千万别告诉父亲好吗?您看、您看,侄儿都受伤了。您就当可怜可怜我,我可不想被父亲收回到万象盒里再关上几天呀!”
“噗……”
眼见此情此情。已经走到二人近前的折美凤忍不住再次掩面失笑中,将一颗丹药递到了金奴面前。
“少帅吃下此丹,可以迅速解除仙法对你经脉的束缚与损伤。”强忍住笑后,折美凤说着话将那颗丹药塞给了金奴。
金奴闻声转头。也不伸手接、本性一般探头一张嘴,“咕噜”一下便将那颗丹药给吞了下去。
一见到他这样,折美凤再次忍俊不住、掩面失笑中说道:“你还真是修行不到家呀!这本性难移、咯咯,本性难移呀……”
刘锜也在此时上前一把强行将金奴从地上拽起来,仍然黑着脸对他低沉地喝令道:“你这浑厮,还不快给折家小娘子赔罪!”
听到这话,金奴才一脸不情愿、有些哀怨地从地上站起身来,对着折美凤躬身一礼:“对不起了,折大美人、我九伯伯动了凡心。对你怜香惜玉。小侄金奴多有得罪,还望折大美人不要怪罪,就把我当个屁、让这事随风去吧!好不好哇!”
“噗。”
又听这番话。折美凤忍不住再次失笑。
刘锜却在金奴的话说完后,瞪大双眼、窘红着脸轻吼道:“你这小子,谁动了凡心、谁又在怜香惜玉。你再胡说、再胡说信不信我马上赶你回五台,让你父亲把你关进万象盒里再也不放你出来。”
“别、别、别,我不耽误您老人家怜香惜玉,我也不跟您这里闹了。想让我父帅拿我回去、还不如小爷我先去好好带着那些道士兵练上一阵功呢!”一见刘锜动怒,金奴扔下一句。才能重新施展法力便运气功力、“蹭”地一声跃起,凌空飞向神霄兵的兵营方向。
“这浑小子,咳!还真是像极了我那十三弟孩提时的样子!”
望着金奴飞走的背影,刘锜无奈地轻叹一声。
旋即回首,看向折美凤,刘锜迅速恢复到了平时那种庄肃的神色说道:“折家小娘子,不知你出城来可是为了勾连开城之事?”
“报……”
刘锜问话才落音,忽然间一道人影疾如风一般跑到了他的身后。
单膝跪地后,那来人将一封书信呈到刘锜面前后,大声说道:“太傅有密函呈刘提督,请提督移至无人处打开此信。待提督看过后,有何想法请书信一封,交由小底带回五台。”
回身看到那人后,刘锜大是惊讶地道:“你、你是通传司那些神行使的一个?”
跪在地上的人微微点了点头,正色答道:“小底正是神行阁部署,还望提督大人速速去无人处打开太傅大人的信。神行阁现在只有我等三十人,小底还要赶回去再往他处通传。”
不再多言,刘锜上前接过那封信,回头略带歉意地对折美凤说道:“对不住了折家小娘子,无论你出城所为何事,都请稍后再说。我要先看看我家十三郎有何吩咐,我们稍后再谈。”
话音一落,刘锜迅速吩咐几个随从照顾好折美凤一行人,自己则风驰电掣地拿着书信、奔回到了自己的帐篷里。
折美凤看着刘锜远去的身影,心里却是暗暗地想到:看来那个仙蛇幻化的少帅也不是完全没有人性,至少他还是真怕着刘都护的。
那个刘都护,虽然看上去已三十出头、十分老成,方才在那少帅说他怜香惜玉的时候却也有几分朝气,不像是那些兄长们一般死气沉沉、永远板着一副臭脸……(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