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差点儿就死了。

“小丫头，我把哑巴带来救你了。”野观音的腿中了枪，血从黝黑的洞口里流出来，将江小城的鞋子染成了艳红色。

……就像虎子死的时候。

江小城只觉得眼前一片空白……

程老二没有再开枪，因为连承佑站在他的面前，对他说：“我来做你的对手。”

一个四十多岁的男人被一个十几岁的小男孩认做对手，程老二觉得现在的孩子真是太狂妄了。

两人一个凭借自己多年的经验，一个凭借不知疼痛的可怕体质竟然打了起来。凭空一击重拳落在连承佑脸上，苍白的皮肤被破的唇角流出的鲜血染红，看上去像是娇艳的梅花瓣。

连承佑丝毫察觉不到伤痛，擦擦嘴角用重新战斗。

程老二其实很喜欢这个不知疼痛的孩子，他以前也是这样年轻狂血，也用拳头轮天下。可是他老了，常年的悠闲生活让他忘记了什么是流血。

连承佑见程老二越来越气喘吁吁力不从心，他顺手抄起旁边一个椅子，砰砰两声落在程老二的脑袋上。

脚力极重，程老二脑子一蒙缓缓跌落在地上。

连承佑冷眸乍起，不着一丝痕迹。嘴唇红的滴血，一张冰山寒眸流露出某种分外怒火：“你还记得她么？”

“她，谁？”程老二捂着流血的脑袋，他的眼睛在血里白的慎人。

连承佑指着江小城身边的野观音。

野观音的腿中了抢，正嗷嚎乱叫，江小城正撕衣服给她包扎。程老二看着一个头发乱的要命，满脸灰尘脏兮兮的女人，摇头。

连承佑冷冷转头，冲野观音说：“兰姨，你看看这个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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