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大门被打开了,小米走了进来。
“小米你回来了。”雪怡然首先疾步走到她的面前东看西看检查身上有没有伤。
“是呀,他们放了你了?我们正想准备去救你呢!”夏羽沫欣喜地说道。
“我也不知道稀里糊涂地把我抓了去,然后不明不白的又把我放了,我也正纳闷呢!都怪那个臭术士非要喝什么梅花酿!”小米一脸疑惑又愤怒地说道。
“好了,既然平安地回来就是一件好事,对了凌枫哥哥也喝醉了,不知道为什么受了严重的伤…。”雪怡然心疼地低声喃喃道,眼睛流转着泪光。
“受伤?怎么会呢?”小米关切地问道,眼同情的神情下有着一丝微妙的冷光,她又岔开话题说道:“我了解主上,他的功力这么厉害,定有后福的,所以咱们放心吧,还有啊刚才一进门就听见你们说发现了什么。”
“其实也没有什么,只是一张纸条而已。”术士看了看她总觉得有什么不对,这个小米比起以前认识的真是怪。
她们随着术士走进堂厅看了看这封信纸里的内容,始终没有看什么子丑寅某来。
“这里写的是什么?一句都看不懂!”小米首先没耐心地嚷嚷道:“不看了!不看了!我要去看看主上怎么样了,你们自己在这里慢慢瞎琢磨吧!”她大步走了出去。
“你别去了,让夏羽沫去吧,她比你细心多了!”术士直接喊住小米说:“你别再把凌枫照顾的越来越糟糕。”
“你是在怀疑我的能力吗?老娘非要去怎么样?”小米不服气地叫嚣道。
夏羽沫走到小米面前说:“小米姐姐,术士需要的帮助,我什么都不会,论文化没有怡然好,论武功我根本一点基础都没有,所以我也只能照顾照顾人,端个水端个茶的,好姐姐你要是走了谁来保护那封信呀。”
小米被夏羽沫夸得心里甜滋滋的,她笑着说:“还是你会说话,倒是有的人说话跟屁一样,屁还有臭味儿,他连臭味儿都没有!”她斜眼狠狠地瞅了术士一眼。
夏羽沫走进凌枫的房间,床上依旧躺着自己爱慕已久的男人…看着他这样…她的心好痛。
她走近榻边坐了下来,用手轻轻履好他额头上的几丝银发,夏羽沫静静的就这样看着他心里荡漾起莫名的幸福感。
忽然间想起了一首歌,她轻声哼唱着:“等夏天,等秋天,等下个季节,要等到月亮变全,你才会回到我身边。
要不要再见面,没办法还是想念,忽然想看你的脸,熟悉的感觉。
不牵手也可以漫步风霜雨雪,不能相见也要朝思暮念。
只想让你知道,我真的很好,爱一生,恋一世,也要等你到老。
只想让你知道,放不下也忘不掉,你的笑,你的好,是我温暖的依靠。”
我的…肩膀好疼…,白薇隐隐约约地感觉到伤口疼痛带来的痛苦,她紧闭着眼睛抿着双唇,昨夜…她记得自己让凌枫差点疯掉……。
“咳咳,这里是哪里?”她想起身却以伤痛而告终,她睁开了眼睛,眼一片白色模糊,刺眼的光芒穿入眼膜里。
醒来的使女急忙地跑了出去,白薇还没有来得及说话。
过时,尉迟弈和皇后同步走了进来,她躺在榻上准备要起来。
“不要动,身上还有伤。”
白薇顿时不知所措,她简直不敢相信眼前的尉迟弈竟会如此。
皇后干咳了两声。
白薇回过神儿,难道自己视错觉?他怎么会如此的善良?是因为自己救过他的命吗?是报答?白薇低头冷笑着,以前用各种方法一心想接近尉迟弈的身边,现在目的也已经达到了竟然会给我这样的答案,自己还会下得去手吗?她不禁试问自己。
皇后唇角一抹阴笑招呼来一个侍女来,她则端来一碗瓷杯对白薇说:“这碗补汤是皇上赏给你护驾的恩典,还不快点谢主隆恩。”
白薇转神不语,她现在只待把伤养好,方才果断这两个奸夫****!
当初娶了我利用完之后无情地将我打入冷宫不说还想烧死我,我怎么可能再被他的虚情假意所动容?!当日之仇我一定绝不容辞千倍万倍的报复你!尉迟弈、蒂妃我要让你们死的比我痛苦一亿倍!
白薇假魅的柔声似水的说:“皇上…我感觉伤口好难受…。”她不顾一旁的皇后怎样就无限的阴柔的轻声呻吟着:“皇上…是不是伤口裂开了?你帮我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