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还未说完,只听冰冷的声音横刀出鞘抵到她的咽喉处,孤胤王脸色大变语气低沉地问:“你是谁?为何知道?若不坦白你将死在我这横刀之下。”
白薇只是淡然地冷笑了一声,看了一眼这把横刀说:“真是漂亮的一把横刀,这把刀真正的主人想必也是一个爱刀之人。”
“少废话!我杀了你任何人就不会在知道了!”他眯着利眸,手攥紧了刀柄一心想杀了她,又想了一下子觉得不妥。
白薇说:“你杀了我也是没用的,这种欺君之罪大逆不道的事情不仅仅只有我知道,还有一个人同样也知道。”
“谁!”
“我也知道你现在怎么想的,不过你知道那个人想杀你就在一年前就杀了你,让你活到现在是因为你还有用处,我想我们可以合作怎么样?你觉得呢?”白薇觉得现在跟他合作正是最好的时机,为了显示自己的诚意她又说:“你知道另一个人知道这件事的不是其他人,正是当今皇上以穿越,你应该也听说了尔朱诺雪被抓之后前朝的丞相也被火烙了吗?”
“你说…火烙?!”孤胤王手柄一颤,脸色有些难看。
“是,所加释的罪行就是通敌,不要以为那是前朝之事就不予追究,目前尉迟弈还保得住你就是欲擒故纵,所以孤胤王你要好好考虑一番,我们都是同一路上的人。”白薇进一步的说服。
他收回了横刀,心里忐忑不安,眼前这个女子的目的到底是什么?她想利用我?还是在招纳自己的势力?
“难道你就不想杀了尉迟弈?”白薇绽开了一抹微笑,这个微笑在这个寒冬中异常的冰冷,眼神中藏着浓重的杀机。
什么!要杀了叶尉迟弈!不!他真正的目的是想让全天下的人都不知道他的罪行!他要杀的也不只单单的是尉迟弈,而是眼前的这个女子和尉迟弈!他恢复了平静如水的表情又说:“你想要怎么做?”他更想的是自己不用出面就可以借刀杀人然后再把这个刀给折断!
“我听说过两天就是蒂妃的册封大典,到那个时候我要和你同去。”白薇侧身一转拔出他腰间的横刀,只听门破人惨的声音紧接着侍卫匆匆跑了上来,一部分侍卫拔出了刀围着知府的尸体,另一部分的侍卫冲了进来看见自家的王上平安无事。
“都收回刀!”孤胤命令众人有对白薇说:“好!只是尉迟烈那边还想让我把你交出去,这件事情你自己想办法解决,我也不想干涉进去。”
“这儿你就不用操心了,你给我一个信物这样我就可以出入你的王府了。”白薇穿上了外走到了他的面前伸出了手。孤胤王拽下腰间的玉佩面容更加严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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茫茫雪山,天地一色!
夏羽沫苦着脸停下脚步说:“我走不动了,歇息一会吧。”耳边的风呼呼地吹响,她尽力地扯着嗓子对这个术士说话。
“不行!在天黑之前一定要回去,不然暴风雪就要来临了!”术士艰难地往前走着。
夏羽沫也没好气地说:“你把故意我支出来有什么事就直接说吧。”
“你怎么知道我是故意的?”术士走回来反问道:“你知道我们来这里做什么吗?”
“我怎么知道?”夏羽沫低声喃喃着。
“九日果你知道吗?它不仅可以让人起死回生亦可以叫人说真话,它跟摄魂术也不一样,摄魂术当可以让人如幻如梦亦可以痛哭流涕。但是唯一相同的作用就是说真话。”
“你到底想怎样?”夏羽沫只感觉浑身不自在,心情不爽。
“我说过历史不可改变,属你的不是眼前人,同样这句话我也告诉了颜可染。”术士喝了一口酒又说道:“你们是同一道的人所以我都会加以警示。”
“你知道我老师的名字!她真的来了?你怎么知道的!你和她是什么关系?”夏羽沫惊愕的凑到他的眼前问道:“她是怎么回去的?能告诉我吗?求你了!”
术士又喝了一口酒,不屑的没有再说话了而夏羽沫紧跟着他不放问东问西的。
来到山顶,术士停下脚步说:“拿出你的十字架。”
夏羽沫心生怀疑地问:“你…知道…我都有什么?你翻过我的东西?不会…你有透视眼吧!”她缓缓地从怀里拿出了十字架递给了他说:“你千万不要给我弄丢了,我可告诉你弄丢了你是赔不回来的。”
术士拿着十字架放在了手心中,只见那十字架慢慢升空而起又散发出微微的金光,风雪之中,冰冷之间它的光又缓出温暖,夏羽沫被冻得四肢也大方的伸了出来,身上仿佛有一阵热流让她舒服极了。
“现在舒服多了吧?”术士还回十字架又说:“这个九日果就在这个山里面,想要得到它只有将这座山劈开。”
“劈开!你当是沉香救母呀!”她一听到要劈山下巴没有掉下来,首先他们现在没有传说中沉香大哥手中的神斧,其次他们也不可能像愚公移山那样愚笨日复一日年复一年的开垦,也不实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