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世德低头哈腰的送走城府大人转身回到了自己的院中,他这时皱着眉头愁眉苦脸地在花园里踱步。
梁夫人看见老爷在院中走来走去不解地问:“老爷,什么事情让你这样费心?这么一筹莫展。”
“哎呀,一个妇人就不要管了,咱家的女儿还没回来?”梁世德停下脚步看了看四周岔开话题又没好气地说:“一个大姑娘家竟然这样东跑西跑成何体统!真是想气死我!也就是你惯的!”
“那是我惯的,分明是咱家姑娘被你逼亲逼的离家出走的,她喜欢周少卿你又不肯,还把人家好好的一个小伙子抓起来,真是糊涂呀!”梁夫人满心的委屈。
“你真是妇人之见!把咱家的女儿嫁给城府大人的儿子不好吗?就算只是个小妾那也总比嫁给那个穷酸的小子强,好了!这件事情也不准再说,我就不相信她还能飞了天上去!”
不过他最担心的不是他的女儿,相反他担心的是真的要诀判白薇的话如何回应孤胤王,说是没找到?不可能,现在外界也已经为严执的案件传开了,要是往上交,自己也动了刑法,城府大人那边明里不敢说,可是刚才也旁敲侧击的摆明不会就此甘休,这真是进退两难如何是好!
次日,知府花园。
“不好了!大人!”同知跑到梁世德的面前惊呼道。
梁世德正在练剑,听到突然有人大惊小怪的便停下手中的剑,然后拿起丫鬟递来的手巾擦了擦汗又走到一旁的八仙桌坐了下来。
“大人!”慌慌张张跑来的同知上气不接下气的来到他的面前说:“大人!不好了!”
“一大早晨乱叫什么!又有什么事呀?”梁世德皱着眉头心里不快的呵责道,又示意的让下人们退了出去。
“大人,白薇不知道为什么昏死过去,孤胤王要来巡查,估计是他听到什么风声了故装来巡视。”
“什么!”听这消息梁世德一惊站了起来又问:“给她看医了吗?”
“还没有,牢狱中通常出现这种情况都是以自生自灭。”
“赶快请个郎中来给她医治,然后…再把她送到驿站中好好医治。”梁世德握着手心,他要尽快在孤胤王来之前要解决好此事。
“要是这样的话,大人,你又怎样对城府大人交代?”同知提示道:“这样做倒不如把这件事情完全掩埋,一方面王上又不知道,另一方面又能给城府大人一个交代岂不是两全其美?”
“你是猪脑子吧!你按照我的说去做就行,快去!”他又看了看愣在原地的同知重复道:“快去呀!还在这里傻愣着做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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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枫摆下宴席,这时的十二坊里异常的热闹,雪怡然和小米忙里忙外,当然这里没有下人所以只能亲手做活。
凌枫请术士入了另一个房间,他请他坐下又吩咐人准备了酒水。
术士了呵呵地说:“你想说的我也知道,你要做的我同样也知道。”
凌枫同样也抿了一下唇角说:“既然先生知道,我也不必转弯抹角,我将请你到这儿就是想知道想什么有何高见。”
“高见谈不上,我想为你把一下脉。”术士虽然醉的稀里糊涂,但是现在又是十分认真。
凌枫伸出了手腕,术士看了一眼有喝完壶中的酒,然伸出一指轻轻放在他的脉搏上不闻不问。
“你现在的脉搏平稳不像有病,你近期喝了什么药吧?”见到凌枫思惑中又说:“你非常人所脉,曾经神功被损,值得庆幸的是你现在内力深厚神功逐渐恢复,如果得有凤翔珠所助,不仅瞬养神修性而且功力有百增之功效,还能百害而不侵。”
“实不相瞒,我本是月狼庄二少爷-凌枫,不过确实喝了药才勉强恢复,那是因为我身体中了独特的毒。”凌枫为他斟上了酒又说:“我本身就是百毒不侵,只可惜我一时的大意喝了那奸人的媚酒,神功被毁,也许造化弄人让我认识了一位女子,是她为我解了毒。”
“我也知道你是月狼庄的二少爷,所以我才赶来,你魔化的速度比我想象的要快。”
术士的话提醒了凌枫,他从未见过这个人,这个神秘的术士到底是什么人?从一开始到现在自己无论怎么询问这个人,他都不说清自己的身份,他到底是什么人?
屋外又下起雪来,银装素裹格外清新舒爽。
这术士看了看窗外伸个懒腰说:“时间不早了,待会儿吃完大餐暖和暖和身子我还要上山给你采摘九日果,对了你那个死了的女子,你先不要着急,过两天将她的尸体泡在我独有的药池中,再让她吞下混合旧魂草的丹药也许还有一线生机,不过你也不要抱太大的希望,毕竟她中毒而亡,只要能去掉她身上的残毒,血液倒流引起的肿青是没有问题的。”
“不管成功与否,我还是感激不尽!”凌枫抱拳作揖以表感谢。
“唉,先不要急得感谢,我说过需要一个人跟着我,而这个人就是夏姑娘,这件事情就交给你了。”
小米这时敲了敲门说:“主上饭食已经准备好了。”
门被打开,凌枫和术士同时走了出来,小米刚要说话就被术士打断的说:“真好,被伺候的感觉原来是这样美妙。”
小米来到凌枫的面前细声问道:“主上…你伺候他…什么了?”面目的表情还极力地配合着。
凌枫一个眼神就直接让她闭上了嘴,他吩咐的说:“小米,夏姑娘在做什么?”
小米挠了挠头说:“她现在在自己的房间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