侍卫没有说话,尉迟烈起身出了王府,他坐在马车上对侍卫说:“这次不管发什么事情都不需要你动手,明白吗?”
“可是!属下一定要保护你的安危,死人谷不与其它的地方,这个地方充满了危机随时就会丧命。”侍卫坚决反对。
“这是命令!你要知道对待客人,若掌门绝对不会危及到我们的性命。”尉迟烈同样也明白,如果这次谈不好,有可能一去不复返,这么棘手的事情让他怎么做?
过不了多久,他们就到了死人谷的门寨前。
守寨门的弟子走了过来拦下了马车严肃地说:“你们是什么人?竟敢来到此地!还不快快离开!”
侍卫将要破帘而出,结果被尉迟烈拦下。
尉迟烈率先下了马车走到死人谷守门的弟子面前说:“麻烦小兄弟禀告若掌门小王再次求见。”他轻轻地翘起双唇,展开一丝冷意。
“好!你们在这候着。”守门的弟子走了进去。
同时间,在咸清宫里湮黔殿中…。
一声高喧:蒂妃娘娘驾到!
蒂妃面容严肃的迈进湮黔殿的大门,她走进来的第一眼就看见尉迟弈批奏折,她没有说话只是站在原地等待着。
久时,尉迟弈批完奏折抬眼看着蒂妃,她马上行礼请安说:“皇上万岁福安。”
他站了起来走到她的面前轻声关心说:“今日蒂妃怎么到湮黔殿?”
“皇上…。”蒂妃轻轻呼吸了一下,平静了心情面带迷人的微笑说:“听说皇上要选秀女?这是好事,为何不交给臣妾?”
“爱妃现在已有孕,我不希望你因为操劳而又什么闪失。”尉迟弈虽然关心备至,但是她总是感觉不到这种温暖,以前是认为有尔朱诺雪所以皇上才不得不这样做,可是尔朱婼雪已经死了很久了,为什么皇上只是给她的感觉是虚心假意,很不真实?
蒂妃犹豫了一下又补充地说:“皇上…臣妾现在怀有身孕,再加上选秀之后,后宫将要无首,皇上你可曾答应了臣妾…。”
“爱妃说得极是,不过皇后之位现在还不能操之过急,需要册封大典才能真正地把后宫全部交给你管。”尉迟弈微微一笑,这样轻描淡写的微笑让蒂妃在心中敲响了警钟,扩后宫?呵,当初承诺我为后吗?不!当初…也承诺了尔朱诺雪…,为什么男人就这样轻负?
她看着尉迟弈离去的背影,泪珠漫出眼眶,视线也越来越模糊……。
身旁的使女轻声安慰道:“蒂妃娘娘…莫要伤心…,婢女看娘娘伤心,心里也痛,皇上刚才说的是告诉娘娘很快就要办册封大典了。”
蒂妃转神看了一下身边的使女说:“我没有难过,我是高兴。”虽然逞强着辩解,虽然使女在安慰自己,可心里还是流出苦涩的味道,她听得出皇上的言外之意。
她转身很冷傲很端庄地走出了湮黔殿,就像天下唯一的王者那样,她抬起头望了望碧蓝的天空抿着朱唇,又闭上了双眸仿佛尔朱婼雪的诅咒又重新回荡在自己的耳畔!那片片场景重新漂浮在眼前!
只听整个后宫逸斐殿中一声清脆碎瓷声!燕窝粥撒了一地,紧接着尔朱诺雪忽然腹中一痛,两腿之间流出很多的鲜血,同样吓坏了站在一旁的使女。
她一看心中一惊,她闯祸了!突然明白了什么怒视着站在自己面前的蒂妃。
“蒂妃!我待你亲如姐妹,为什么…为什么抢我的男人?为什么连我腹中的孩子都不放过?”惹住诺雪抓住蒂妃的双肩,满脸泪水,她瞪着圆目不敢置信的大声质问!
蒂妃推到了她冷笑着说:“抢你的男人?别再做梦了,弈一直都是爱我的!你只不过是他手中的一颗棋子,让你活在现在已经开了很大的恩典!哈哈哈。”
“我今天为我的未出生的孩儿报仇!我要和你同归于尽!”说着,尔朱诺雪拿起挂在墙边的佩剑,拔剑而出!
蒂妃吓坏了连忙躲避,边躲边大叫:“来人!来人呀!快抓住这个疯子!”
几个侍卫闯了进来急速制伏了尔朱诺雪,她痛哭流涕无力地坐摊在地上冷笑着。
“啪!”落地的剑声伴奏着她的冷笑,尔朱诺雪满脸悔恨无气看着蒂妃说:“我要诅咒你!蒂妃你永远得不到皇上的心!你爱的男人天生注定都会轻薄辜负你!将来你的孩子永远得不到父爱!将恨你一辈子!”
蒂妃甚是恼怒,“啪”的一声将她打的那张美颜通红肿胀,愤恨地说:“你个贱人!你敢诅咒我,我会让你不得好死的!”
天空泛起红斑夕阳,站在一旁的使女唤醒着蒂妃说:“娘娘…娘娘…。”
蒂妃睁开眼轻轻叹了口气,仿佛所有的事情都发生在昨天,她侧头看着使女轻声说:“走,我们去看看建的楼阁。”
凌枫从怀里拿出了那条密条,这是师傅给他的那句谜语,他反复看了看每一个字还是没有看出什么奥妙,师傅要告诉他什么?
“直道相思了无益,未妨惆怅是清狂。”他始终没有想明白,也想不通,但是他感觉得到这是师傅在提示他什么,但是总是想不透,也不知道师傅何意。
若殷娴关闭了机关,请进了尉迟烈,在谷殿大厅中,她坐在高位上,看着坐在下面的尉迟烈,她自傲地大声说:“这不是亲王吗?怎么有兴趣来光顾寒舍?”
尉迟烈翘动了一下唇角迎向她的视线说:“早闻若谷主英雄豪杰,身手不凡,今日一见,果然名不虚传,谷中的弟兄们各个都深明大义,死人谷派在江湖中占据重要地位,小王特前来拜访,就是不知谷主是否欢迎?”
“无事不登三宝殿,说吧,你这次来有什么事?”若殷娴冷哼了一声,她看得出眼前这个皇室中的王爷的来此的另一个目的是什么。
尉迟烈拿起桌子上的水杯抿了一口水,又站了起来胸有成竹地说:“最近江湖中都传若谷主杀了五位德高望重的长老,所以纷纷前来寻仇。”
坐在上席的若殷娴毫不在意的轻启双唇说:“那又怎么了?”
见到她这般态度,尉迟烈便担忧起来说:“看来…若谷主还不知道吧,这件事情可传遍了江湖,当然也传到凌枫的耳朵里。”
“怎么?”她依旧若无其事地说。
“你可知道原月狼庄庄主凌枫?他明日可前来替天行道。”话音一落,他看见若殷娴眼神中略惊了一下便心胸宽广引入的说:“也想必谷主知道凌枫身怀神功,在江湖中也颇有相当重要的地位,不过当今皇上削了他的爵位,他也就是饿死的骆驼,我想如果你我联合将他击败岂不是互助互赢的美事?”
“你当我怕他吗?他要想复仇那我也在这恭迎,他若能闯进来的话!”
“谷主当然不怕,只是你这些机关对付一些凡夫俗子还是很有用的。”
“你说什么!”若殷娴脸一翻,他分明是在挑衅小看她,她又恢复了平静说:“要不就让王上亲身试一下?”
“我来是和若谷主商议和合作的,并不是来争斗的。”尉迟烈连忙开脱的说:“我也相信若谷主有这样的能耐,只是凌枫的力量也是非同小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