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麻烦…麻烦小哥…帮忙通报一下皇上…。”女子紧捏着双手,咬着牙根,她请求着,有气无力地说。
“你以为你是谁呀!皇上是你想见的就能见得着吗?滚一边儿去!别在这里碍事!”看门的守卫打量了一下眼前哀求的女子,丝毫看不起的使劲一推,女子便趔趄的倒在地上。
女子掏出了腰间的令牌伸出去顺势站了起来走到那看守的侍卫说:“这个你可认得?!”这个是皇上专为她发下的特殊令牌。
侍卫见这慌忙地跪在地上说:“小人刚有不敬,请姑娘赎罪!”
“哼!”女子收回令牌直入泰妍殿,现在根本就顾不得被宫里来往的人看见。
她走近大殿门前一侧看见皇上和蒂妃在谈论着什么,隐隐约约的听见了一些话。
这里站了不少的宫女和侍卫,其中侍卫长走到女子的面前询问的说:“你是何人?竟敢如此大胆闯进圣殿!”
“民女是有急事禀报,不得不闯入,还请大人辛苦一下。”说着便从袖中拿出的两锭银子递给他的手里。
“那好吧,你在这候着。”侍卫长走了进去,女子谢过后没多久就被招了进去。
蒂妃从她身边走过有一种说不出的不安,心中忐忑地看了一眼这从未相见的女子,她顺便使了个眼色,让门前的侍卫长注意点儿动静。
这个侍卫长是青衣卫的首脑,也是蒂妃一手栽培出来的,在整个皇宫中也有一席的重要地位。
尉迟弈看了看台下的女子说:“桜琳,你还是失败了。”
“属下无能!”桜琳跪在地上认罪的说:“属下做事不利,还请皇上惩罚。”她满脸的自责。
尉迟弈仿佛一瞬间拔起腰间的佩剑,一个箭步冲向她的眼前,寒剑抵在她的脖颈上,双眸毫无**冷漠地说:“本来我是不能容忍你这样的失败,不过看在你多年对我如此的忠心,我姑且先放了你的这条命。”
“感谢皇上不杀之恩,属下绝不会再让您失望。”
“你最好记住你刚才说的。”
尉迟弈收回了手中的剑,他看了看她身上的伤,轻轻叹了口气又吩咐下人说:“现在立刻去请御医来。”又马上打消了自己所说的话说:“不用请了,你们都下去吧。”话一出口,宫女们还没有反应,就无奈的纷纷退下。
为了让她对自己更加忠心,更加无限的效力,他倾身轻轻地扶起了她,满眼散出心痛之情的说:“来。”
桜琳不明白皇上为何有对自己这般柔情,她一脸茫然又不知如何是好只能走在他的身旁,跟他一起进入了一侧的寝室,很显然这个大殿并不是正殿,这个寝室虽然不是皇上的正寝但也布置的不简约。
“皇上…。”桜琳停顿了一下没有说下去。
尉迟弈走了出去,桜琳本以为他就这样离开,没想到他端了一盆热水走来放在榻边的凳子上,又拿起一条柔软的白巾侵入水中。
“皇上…你这是…。”桜琳一阵诧异又一阵惊讶,心中不知是喜悦还是惊恐,皇上这个举动让她欣喜若狂,却没想到这是一步一步陷入他的甜美的陷阱中,他要的是她最忠诚的心,他要她更加无限的效力,如果要是能达到目的纳个妃也是无所谓的。
“皇上万万不可,这样会折煞了属下的,属下自己会处理的……。”桜琳下意识的拒绝,自己突然有这般待遇真是受宠若惊,心里倒是变得更加发慌。
她刚要下榻就被尉迟弈拦了下来,他有点心疼地望着她说:“不要乱动,忍耐一点,对手如此凶残,真是委屈辛苦你了。”话语像泉水一般毫无征兆的涌入她的心田,滋润的让她的脸上渐渐泛起了红晕。
“皇上…属下为皇上做事从来不觉得辛苦…。”桜琳的心突然太我的厉害,这是怎样的感觉?
白薇唇角一抹阴笑,自从玉泉池回来后她就没有休息,等到尉迟烈离开后,她直接从房间走向前厅。
东殿花园是必经之路,她依稀记得这里住着的是被一直冷落的夏姬又被称为昭媛王妃。
“看你面生,你就是王上经常提起到的白小姐吧。”一个着装得体又不失风雅的女子迎面走来,她用余光轻微打量了一下白薇,展开了从容淡淡的笑容。
她的微笑让白薇格外刺眼,不过眼前这个女子她认得,她同样也微笑着行了一下礼说:“是的,王妃。”
夏姬心中略微一惊,好久也没有听到有人称自己为王妃了,眼前这个女子如何得知?她看了看站在自己面前的白薇抚平了内心的波澜,瞧着她也可人,可惜有了她王上的心更没可能回到自己的身上了。
“白小姐,你这是要去哪儿?”夏姬始终面容散发着淡淡的笑容。
白薇没有犹豫地说:“是要找王上,不知王妃也要找王上吗?不如我们一同前去。”虽然夏姬化了妆可也遮不住多年来的憔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