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菀儿更大声地哭了起来,就连一旁的凌喜儿也哭得厉害,躺在担架上的则是凌巧儿,她七窍流血已经没有了呼吸,那四个壮丁放下担架纷纷离开了。
“不好了!不好了!”一个使女急匆匆地闯进七夫人的房间,碧云没能拦住。
“什么不好了?你怎么这样慌慌张张的?”二夫人脸色一怒正准备斥责。
使女神色更慌张都看细看的不知道怎么开口,半天也没能说出一个字来。
三夫人心平气和地说:“小丫头有什么话就直接说,不碍事。”
“三夫人…小姐们出事儿了!你们快去看看!”使女一咬牙直接撂出了这句话。
“什么!”
几乎是同一时间,同一口气,她们立刻站了起来就往外面走,白薇也跟了过去。
二夫人最先走到她们面前,看见她们泪流满面就想问可一侧眼就看见自己的女儿七窍流血已经一命呜呼了!
她突然感到一阵眩晕瘫在了地上,又趴在自己的女儿的身上抱住了她的尸体大哭起来,看她哭得这么伤心心里也不好受。七夫人和三夫人见状惊愕的不知所措她们傻站在原地,反而白薇上前了一步关心地问道:“喜儿妹妹,菀儿妹妹这发生了什么事?巧儿妹妹怎么会成了这样?”
“发生了什么事?!”凌菀儿愤怒的从嘴角中挤出一句说:“都是你害的!”
此话一出,几位夫人怪异地看着白薇,白薇少愣了一下又无辜温柔地说:“菀儿妹妹此话怎讲啊?我怎么害了她?”她的声音格外动听,还带着一些被冤枉受伤的音调。
七夫人皱了皱眉宇问道:“女儿啊,这话可不能随便说。”虽然是句简单的话,但听起来她好像十分明理,很公正的样子。
“我没说错就是她!”凌菀儿又说:“娘!你难道不相信你女儿吗?我说的都句句是真,自从这个女人进了庄后三天一小事,五天一大事,她很晦气的!这都害死了二姐!”她怒睁着双眸咬牙切齿地说出每一个字,恨不得将她生吞活剥了。
三夫人闻声后问自己的女儿说:“女儿你在现场,你说说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儿?你二姐真的是被白薇毒害的?”
凌喜儿看了看白薇不动声色的脸又将视线移到自己的母亲身上,虽然自己与大哥要好不必怕她,但又得知二姐和四妹是为了害她而跟踪,又想到白薇说的那些话,就算自己帮了谁都对自己无利,索性她只哭不语,像是受到了很大的打击。
“你别光哭不说话呀!你也看到了那个解药是她给我的,所以二姐才被毒死的!”凌菀儿见状有些着急,她不说话既不承认又不辩驳,让凌菀儿有些大失所望,她一着急就把着凌喜儿的肩膀强迫着说:“刚才你是亲眼所见,为什么不说话?”
三夫人见到凌菀儿这样没大没小就毫不犹豫地推开了她严厉地说:“她是你姐姐,你这样真是没教养!以下犯上吗?!”
七夫人见到自己的女儿被三房地推开还说了一些不成体统的话便拉回女儿说:“呦!你看你三姨娘说的那些话,你还不明白吗?你看你干为你姐姐着急有什么用?她们又不着急,你别傻了出力不讨好,不要老是对又聋又哑的人说话,天生就是个残疾!”
二夫人伤心欲绝,刚才的话她一字不漏地全部听了进去,她放下女儿的尸体颤颤巍巍地站了起身,脸上泪如雨下,她要为自己的女儿讨个公道!
她看着凌菀儿、凌喜儿还有白薇。
“闭嘴,三房和七房我的女儿死了你们是不是都很高兴?”二夫人走到凌菀儿和凌喜儿的面前说:“你们都是巧儿的妹妹,虽然是异母同父但是平常时候情同手足,先下巧儿已经死了,如何死的?我作为母亲实在是费解。”
白薇直视着二夫人的眼睛,她那双秋眸散出无辜的神情,她不用语言更不需要辩解,只需一个眼神便就可以说明。
“二小姐!我回来了!你要的狼犬我已经给你买回来了!”雪怡然高高兴兴的牵着一条狼犬跑了进来,身后还跟着桜琳,但刚一进院子就被眼前的事情震住了,几乎女眷全部到齐,只是…她们身旁不远躺着凌巧儿的尸首,甚是吓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