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薇好笑不笑地站了起身说:“好啊,我可以答应你,只不过…那要看看你给我的信息能不能换你的宝贝和性命了。”她坐在凳子上拿起桌子上的一颗花生一弹,那花生“嗖”的一下点住了男子的定身穴说:“这样你只管说,如果你的回答不是假的而且令我满意的话,我就将你放走,不然半个时辰这个穴道可就没人能解得了了,你要是不相信的话你现在可以用一下内力冲冲看,是不是越冲越厉害?”
男子果然运足内力冲了一下,结果自己身体越来越不适而且这个穴还真解不开。
“问吧,我知道的都会告诉你。”男子轻叹了口气认输的说。
白薇倒了杯茶水不紧不慢的边品茶边问:“你是谁?谁派你来的?来这有何目的?”
“我叫梁玉,是太史蒙大人的密人,来这里是取东西的。”梁玉支支吾吾地说道。
白薇说:“还有呢?取什么东西?”
“是取…取……。”他咬了咬牙根说:“是取桜琳留下的信息。”
白薇站了起来又扇了他一巴掌不相信地问:“你胆敢骗我?!要知道桜琳可是月狼庄的管家!她数年前因为家乡受灾才流落这里的,你是想嫁祸给她?”
“我没骗你!你说的对,桜琳确是家乡受难已经无一亲人,就是如此蒙大人才将她在很早的时候收买了,并且有大少爷凌墨的帮助更顺利地潜入月狼庄,不过…这些年她也很争气当上了管家的位置给我们提供不少的信息。”
“那…照你这么说都是真的了?”白薇探试的又问:“毒盐的事你可知道多少?”
“毒盐…小的不知道啊!”梁玉辩解的说:“我的任务就是来拿取信条的,结果还没拿到就被你们逮着了。”他显得很委屈,但依旧逃不过白薇的眼睛,他想知道的不仅仅只有这些,要是说毒盐与这些人没有关系恐怕不可能的。
白薇微笑着说:“你告诉我你们传信条的方式,然后再帮我带给蒙大人一个信条。”说着她就从里侧房间找到了纸笔便在纸上写了几句话。
“信条是压在一棵裸露在外的粗壮树根下。”
“不是鸽子?”
“鸽子的用途只是吸引追查人的思维更是也找不到证据,目的就是如果败露可以顺利地脱罪。”
白薇心里总算明白了,要不是听他这样说起,自己差一点就上了这个当,于是故装作无所谓的样子说:“你的要受我一掌,不然你回去无法交差。”说完就狠狠地在他的胸膛当即昏了过去。
白薇关上了门窗很快就来到刚才的寻找鸽子的地方,这里没有灯光想看清楚并非容易,她继续往先走鸽子的嘀咕声也越来越清晰,她顺着边缘寻去果然看见鸽子的笼子摞在一起,在它的后面确实有一颗粗壮的大树,树根低下用石头压着一个白色信条。
她顺手取出放进怀里,原来桜琳每次夜出就是如此,那么我何必自己出马呢?于是她起身奔向凌巧儿的房间。
凌巧儿刚一入睡就觉得睡不踏实,她翻来覆去最终还是坐起身点上了蜡烛,这天越来越热心情越发的烦躁,母亲本身为自己铺好路可是没想到半路上杀出了个四妹,不过…三妹和四妹表面上看似都很软弱,却又截然不同。
四妹的心计很重,那天要不是雪怡然出现阻止生米成炊那就为时已晚,三妹这个人虽然随和不愿争闹,但是大哥对她疼爱有加,三夫人也就是仰仗着这一点对自己的母亲指手画脚,现在父亲和大夫人双双离世按理说自己母亲的地位越来越高才对,都怪自己不争气!
“可恶!都怪我这么没用还连了累母亲!”想着想着她拿起茶杯摔在地上,心中的愤怒根本无法释解。
“这么大的脾气小心气坏了身子,那时可就真的一无所有了。”门外娇声响起。
“是谁?!”巧儿慌忙地站起身来到门前想打开门却又止住的说:“谁这么大的胆子敢大着胆子站在本小姐门前偷听?!”
“当然是能帮助你的人。”白薇站了半天又说:“你要是不想清楚阻碍,那么我也就不来献殷勤了,大不了我去三妹或者四妹那里。”
“唉,别走。”
凌巧儿打开门看见来者便更无精打采的转身回房说:“原来是你呀,你只不过是个外人有什么能耐帮我?”
“我当然有能耐帮你,你应该知道庄主对我情深义重,只不过…我也绝对不是白帮的,我也是有条件的。”白薇随她走了进来很自觉地坐了下来,她微笑看着眼前的凌巧儿说:“其实我的条件也不是很苛刻,我的计划也不是很难施行关键就是要看看你有没有这个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