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财?发个屁财!你给我滚远点!你跟你爹一样没个出息。”说着梁启超就要把他赶出去,不断地往外推。
可是谁想到,这小子一个箭步的从他身边滑过冲到了床头掀开被子一时惊呆了,他侧头对梁启超笑着说:“老…老舅你还不知道吧?我爹就是让我来取这儿钱的。”
“取什么钱?还不赶快给我滚蛋!”说着他又想把他赶出去。
范杦不紧不慢的小声说:“老舅,你还不知道吧,如果没有毒盐你怎么会有这么多的金子?好歹我们也是亲戚分点也不算是过分吧!”
“亲什么亲?!我没有你们这样的亲戚,还不赶快给我滚蛋!”他第三次赶他滚出去,他用力将他推出门口说:“你爹你娘没有教好你,你就是盗洞的老鼠!你还想问我要钱,你也不看看以前我给你的钱到现在还没还回来,跟你爹一样!有其父必有其子,没出息的货!”
“老舅你怎么这样说话?如果没有毒盐这种事情,你怎么可能得到奖赏?呵,现在发达了就忘记了我们这些的穷亲戚了?!”
“发达?我差点没命了知道不?庄主为此事大发雷霆,要是查出来毒盐的真相,我看谁都吃不了兜着走!”他寻思了两下看了看他说:“我说奇怪你怎么知道我会得到赏赐?你怎么左一句毒盐,有一句毒盐的?说!到底怎么回事?”
范杦忽然发现自己说的有些露了便想溜之大吉,可是谁知梁启超呼喊家丁终于将把要逃跑的范杦抓了起来。
他把他带到房间用绳子把他绑在椅子上,范杦开始大声叫骂,大声嚷嚷,梁启超对其毫不在意,他吩咐家丁撤出又把门关上做到侄子的面前说:“毒盐的事件跟你到底有没有关系?”
见到范杦消停了一会儿也一句话不说,心中确定的微笑着说:“你可以不说,你看这屋子也很暗,我把蜡烛点上,屋子也就明亮了……。”
此话一出,范杦忙声道:“我说!我说!”其实他知道老舅这句话的含义,就是说,如果在不招,他就要采取各种手段也能很清楚知道。
他记得自己因为偷了两样值钱的骨瓷古董,老舅最终还是查到了他的身上,虽然不肯承认但用了点蜡的手段让他招认了。
因为上一次失手这一次不想再来,可是爹爹他非要让他过来,最后还是如出一辙,但这一次没有受到刑罚便就主动招认了。
“好,你快如实地说出来,不然如果有所隐瞒,我便让你尝尝皮肉之苦,比上一次能好玩一点,这一次绝对让你见血。”梁启超就觉得这个小子怪极了,自从上一次的教训后他见到自己就多让,这一次怎么主动找上门来,方才没仔细想就要撵他滚,差点耽误了要事!
范杦一脸哭桑样子说:“老舅…我就是偷吃了你家的几道名贵的菜嘛,为什么非要我说出来,你这么小气。”他也不傻,要是真把实情说了出去他还不得死无葬身之地?所以他能拖多久就拖多久,实在拖不了的话那只能听天由命了,想到这儿他皱着眉头心中埋怨,我还没活够呢!为什么就为了这种事情甘愿背黑锅?去死?不值,太不值了!他心下想到如果不这样做他也是逃不过一死,怎么…横竖都是死啊!
月狼庄的后花园。
三个衣着清秀的姑娘互相踢着毽子,笑声阵阵悦耳,身着淡粉刺桃花锦衣的姑娘是二夫人所生,名叫凌巧儿,身着淡蓝色刺兰花的姑娘是七夫人所生,名叫凌莞儿,身着淡青色刺杜鹃的就是三夫人所生,名叫凌喜儿,她们虽然拥有着美貌,但生性各不相同。
“哎哟!”一个使女刚一路过就被毽子砸着了。
“你没长眼啊!”巧儿没好声的说,直接站在她的面前又说:“把毽子给我捡起来,你不知道让一下吗?站在这里你不觉得碍眼?”
“二小姐,我错了!”使女连连认错,不敢抬头生怕这个飞扬跋扈的二小姐给自己找什么麻烦。
“二姐,这个小丫头都认错了,你就别跟体一般计较了。”凌莞儿微笑着就把凌巧儿拉开就对使女说:“知道错了还不快点离开?杵在那里要被挨训吗?”
“奴婢明白…只是三小姐,有个人叫你去一趟雨缘阁。”使女走到凌喜儿的面前低头说:“只让你一个人过去。”
“什么事?”喜儿心中疑惑又问:“现在吗?”
“是的。”
“好吧,你先下去。”她见使女离开便对姐妹说:“二姐四妹,我有些事情就不玩了,过会儿我回来咱们接着玩。“
凌巧儿走到她的面前关系问道:“是谁叫你去?你可知道?”
凌喜儿摇了摇头说:“我不知道,不过叫我去的肯定是认识我的人,不然像我们这样的深闺几乎不出门也不认识几个人,要不是府里的人还有谁指名道姓的要我去?”
“说的言辞有理,不过三姐你要多加小心啊!如果不行的话我们陪你去吧。”凌菀儿担心地说:“我们就在一旁,要是不三不四的人我们也算是帮手啊!”
“就是啊,三妹。”凌巧儿心里很明白,也看得出来大哥一回来就直接找三妹询寒问暖的甚是疼爱,如果自己在不加把劲以后也只能是个吃冷饭的主儿。
凌菀儿拉着凌喜儿的手笑了笑说:“三姐,你看你要出去玩也不带我们,还说好姐妹呢,要是这样就不要怪四妹小气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