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成?”两个男子转身看到蒙贤向自己走来,原野又极度的气愤说:“你想害死我们吗?”
“害死你们?何出此言?”蒙贤很是疑惑,他看着眼前两个即将怒发冲冠的土匪隐隐约约地明白了些什么又说:“是不是比不过凌枫让他跑了?”他说的很直白,不用想这两个白痴怎么能比得上月狼庄庄主?他果然不是那么好对付的,光靠武力是无法取胜的。
“凌枫他跑进青楼里就没有再找到过,我们决定在去庄的必经之路埋伏好,没想到一个小娘们儿竟然杀死了二哥,我让哥哥报仇,他竟然害怕一支玉笛,真是可笑。”于飞一脸的不服气埋怨道:“这要是传出去,我们怎么还能在江湖上混?”
“这儿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原野你给我说明白点,你的武功也不差怎么能怕一支玉笛?”蒙贤不太相信于飞说的话,如果这件事办不成的话想必自己也就摘下乌纱帽了掉了脑袋。
“那个女子竟然会…笛音令。”原野还是心中不安,很早以前他就差点死在笛音令这种以音律作为杀招的神功下,他凝重的神情肯定地说:“除了吴楚国武将之女--尔朱婼雪以外没人掌握笛音令。”
“居然有这种事情?”蒙贤想了想在席倒了一杯细茶上说:“原野你听过笛音令?那你怎么回来的?”
“我…我没有听…。”原野难以启齿承认道自己当时真的胆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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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薇站在花丛前失了神,沉浸在往事的回忆中……
“若是日后我为龙,你必为凤。”尉迟弈吻向尔朱婼雪的朱唇,那天深夜便是他们的新夜,她的妩媚和妖娆让他痴迷,他的邪魅和温柔的言语让她痴心。
“如你不弃我,我必将永久陪伴你左右。”尔朱婼雪躺在他的怀里,满眼的幸福说,可惜她一直都没有看到他的轻笑。
数月后尉迟弈在尔朱婼雪的帮助下终于推翻了他皇兄的统治…
那时的尔朱婼雪已经身怀有孕,蒂妃前来庆贺,没有想到她却狠心在燕窝粥里竟然放有落胎药,尔朱婼雪仍旧沉寂幸福中,没过多久腹中开始疼痛起来,更让她惊愕的是血流不止。
“我的孩子…我的孩子……。”尔朱婼雪晕了过去,她失去了他的孩子,这种罪行她承担不起…她真的承担不起…。
“蒂妃!我待你亲如姐妹,为什么…为什么抢我的男人?为什么连我腹中的孩子都不放过?”尔朱婼雪抓住蒂妃的双肩,满脸泪水,她瞪着圆目不敢置信的大声质问!
蒂妃推到了她冷笑着说:“抢你的男人?别再做梦了,你以为你是谁?皇上一直都是爱我的!你只不过是他手中利用的一颗棋子,让你活在现在已经开了很大的恩典!哈哈哈。”
为什么自己会发生意外?难道是自己吃错了什么东西?尔朱诺雪昏厥时听见了蒂妃轻言轻语冰冷地说:“姐姐,我忘记告诉你了,本宫也怀上了皇上的孩子,一山难容二虎,姐姐你要怪就怪你太傻了。”
次日后万人瞩目的登基大典上……。
“尉迟帝正式登基!”宦官在庆典中高声宣布,如雷的声音浩浩荡荡,文武大臣无一不跪拜在他的脚下,那天的场面宏伟雄大让她至今难以忘怀,当她还沁在失去孩子的痛苦和自责中,不料站在龙台上的尉迟帝一声命令尔朱婼雪不知缘由的打入冷宫,她想也许是自己被陷害失去孩子的缘故?不!不只是这样,自己所用整个生命去爱的这个人根本就没有爱过自己,他只是把她当成棋盘上和别人一样的一颗棋子,他说过的话只不过是假情假意的温柔陷阱,不想她却如命中注定一般一步一步毫无知觉陷入死境,从天堂瞬间被打入地狱利用完就被毫无人情的丢弃,永不得再翻身。
白薇望着远景苦笑着,泪珠出卖了她内心的悲哀。
清风拂过,许多思绪仿佛随风飘逝。
“薇儿姐姐。”身后响起雪怡然的甜美声音。
白薇回过神情擦拭着眼角的泪水,她缓缓地转过身来望着站在远处的雪怡然,淡淡的微笑逆着光芒让雪怡然觉得格外刺眼。
“薇儿姐姐,这是管家桜琳。”雪怡然一边介绍一边走到她的面前说:“以后我们就是姐妹了。”
桜琳对白薇浅浅的一笑后突然想起什么又对雪怡然说:“怡然今天街市一场繁华,你带着薇儿去街市玩吧。”
“真的吗?好久没有去街市了。”雪怡然一时来了兴奋竟然忘了急事。
白薇还对这里不熟,同她一起也好总能先熟悉一下环境。
凌枫身着一件深紫色织金锦锦衣,腰间绑着一根苍蓝荔枝纹犀带,有着一双深邃犀利桃花眼,身材伟岸,身形完美,清新俊逸悠然自若。
他走出了月牙谷就马上来到了后山一处孤僻的房院,这里十分僻静,所以很少有人知道。他刚抬脚走进大堂迎面就走来了一位下人,虽然年纪不大但总是让人觉得已经苍老许多。
“我的师傅们还在闭关吗?”凌枫很客气地上前询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