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青云或许不知道欧阳珊珊这番话里，夹带的主题是什么。可司徒扬帆毕竟拥有者全代和全协身份，所以很清楚这番话里，想要表达出来的意思就一句：‘如果我们如愿以偿了，你的问题都好说，一笔勾销都可以。可如果我们不能如愿，那你就准备洗洗干净，挨刀子吧。’

毫不客气的说，人家这已经是在下最后通牒了。

如果说这话的，仅仅只是个上尉，哪怕身后还跟着四个揣着自动步枪的家伙，司徒扬帆都不会开口劝诫儿子。这点底气，司徒扬帆还是有的。可对方除了上尉这个职务外，还拥有这中情局的身份，这就不是闹着玩的事情了。

在华夏，很多部门都可以用来养老养米虫，可有些部门绝对不会存在养老养米虫的位置。如果这些部门都出现了养老的米虫，那就意味着国家已经腐朽到一定程度了。很显然，眼下华夏并没达到这种病入膏肓的程度，所以这些部门的权威性，也是毋庸置疑的。而军情局，就是其中一个。谁要是想要试试他们拳头够不够硬，刀子够不够锋利，最后结果一定会惨不忍睹。满头是包都算轻的，丢掉小命都有可能。

这不，搞清楚了欧阳珊珊身份的那些市政领导们，这会儿都压根没有要从中调解的意愿了。一个个的，眼观鼻鼻观心，恨不能装作没来过。而司徒扬帆的作为，也深刻表明了他无意为儿子，向军情局挑衅的意图。更是恨不能司徒青云能够对欧阳珊珊的问题，各种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就在欧阳珊珊威逼利诱之下，司徒扬帆的因势劝诫下，司徒青云这个痴情种子终于心防崩溃：“我知道的也并不多，她是叫柳如是没错，可她为什么叫这个名字，她有什么过往，我全都不知道。我只知道，她一直就在灯塔国各个唐人街里厮混，到哪里都是人人尊重的大姐头。正因为此，才动了心思，费尽了九牛二虎之力和不菲钱财，才将她招入麾下。只是她并不是那种会受命与人的性格，最喜欢做独来独往的事情，就像一阵风，谁也抓不住她……”

絮絮叨叨的司徒青云，起言辞毫无半点组织性，完全就是想到那里说道那里，很有一副破罐子破摔的意思。不过，欧阳珊珊却从中听出了他的窘迫，对于柳如是过往一无所知的窘迫。

只不过，司徒青云不知道，欧阳珊珊对此一点都不奇怪。柳如是如果真是那位烈士遗孤的话，那么司徒青云能够打探到她的过往，估计柳如是早就被有心人找到，如今都尸骨无存了。

而司徒青云混乱的叙述，一样没有给善于整理资讯的欧阳珊珊带来多大的麻烦。几乎司徒青云说完，她就能从中找到自己所需要的东西，然后彻底忘记那些毫无用处的垃圾资讯。待到司徒青云一说完，欧阳珊珊就得出了一个对自己极其有用的判断结果。

毫无半点要解说些什么的意图，她直接掏出手机，转身大步离开。留下一大群身份特殊或地位不凡的人，在原地大眼瞪小眼。而后，就听见她通过手机呼叫更多的支援。

“发现蝴蝶！重复，发现蝴蝶！魔都，如意楼，申请同步轨道间谍卫星监控，申请驻军支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