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躲得过初一躲不过初三,想打网球的话就快点去治疗,光是我给你用针灸缓慢病情那也不可能到初三那天,早去德国什么个地方的治疗吧,别让周围的人担心。”
夏天的太阳火辣辣的在天空上照着,散发着它那无节操的阳光,水龙头里的水一直流出来在太阳光的照射下山上发亮。双手接了一些水敷在脸上,一股冰凉透彻的感觉从脸上传递到心扉。扭紧水龙头,甩了甩头发上的露珠,夏天运动后用冰水洗脸果然绝赞!
“……我知道。”
他背靠着墙壁双手环抱在胸前,在阴暗处这样答道。
“你知道的话就应该立刻飞去德国,而不是在这里跟我说‘我知道’”
把袖子挽起来,拿出一根缎带把后面的长发扎起来,再次打开水龙头接水敷了敷脸,泛着绯红的双颊在水的抚摸下,终于停下了把绯红布满整张脸的行动。
蝶翼般的睫毛眨了眨抖动了下睫毛上的水珠,金眸睁大并且认真的望向手冢国光,樱红的唇抿着并且微微嘟起。
她在他的面前做不到一直面瘫。
“不要大意。”无言以对的手冢部长开始释放冷气,可是这冷气对于面瘫的夏槐来说简直就是小儿科,更何况她正热着呢。
手冢国光也知道她说的对,但是自己对于越前龙马还有这疑问,他能否成为青学的支柱,或许也是因为这点,龙崎老师和槐才会开始这场比赛吧。
对于自己槐所说的话和别人煞是不同,可却又真切,她在自己的面前不是那般的慵懒,而是干练和认真,想说什么就直言,有时候会对自己撒娇,知道轻重,考虑太多,总是让人担心,可是又不知为何很想去宠她,溺爱到死最好,毕竟她的认真和努力他都看在眼里。
为了今天的比赛,昨晚挥拍五千下,做出各种的姿势以便今天来使用,看书看录像带五个小时,她昨天一晚上都没有睡觉,这一切都是在晚上大家睡觉之后独自一个人在公园里缩在一个可以避风的地方里一个人完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