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桓心下一惊,忙回头看了赫连煜一眼,瞧见他并没有插手的意思,才冷声斥责:“还不快带下去!”
臻儿快要被拉扯着出了书房的时候,声音绝望的说:“殿下——若您还念及当年的一面之缘,求您救救小姐吧!求您了!”
听到一面之缘几个字,赫连煜动作一顿,眸中的疑惑中夹杂了些许好奇。
“慢着……”他轻启唇阻止了守卫带走臻儿的动作,抬眸看向狼狈挣扎的她,“你说什么一面之缘?”
凤桓狠狠瞪了臻儿一眼,转而躬身行礼,语气有些急切的说:“殿下,这丫头胡言乱语,不足采信,您还是莫要……”
赫连煜抬手制止了他的话,起身缓步走到臻儿面前,语气极淡的问:“你说你家小姐同我有过一面之缘,请问你家小姐是谁?”
臻儿挣脱守卫的钳制,跪在地上对着赫连煜行了一个大礼,哽咽着回答:“我家小姐便是四年之前同殿下在离邺京郊有过一面之缘的凤七寻!”
“噢?”赫连煜侧眸看向面色讪然的凤桓,“王爷,令嫒不是说凤七寻身体不适,在房间休息吗?这又是怎么回事?”
“七寻的确身体不适,是这丫头在胡说八道!”
“奴婢没有!”臻儿蓦地抬起头,目光坚决的望着凤桓,“我家小姐分明是在织岚苑受罚,生不如死!”她一只手从怀里掏出太子曾经赠予凤七寻的短匕,另一只手举起三根手指,字句铿锵的说:“奴婢没有胡说八道,有殿下的信物在此,奴婢若有半句谎言,愿天打雷劈、水淹火焚,死亦不得安宁!”
“你——”凤桓指着臻儿,竟是对她的固执无可奈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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