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安澜这一组出场了,安欣信心满满的提起笔来,几乎是洋洋洒洒的写着行楷体,而且她还写的是匡匡《时有女子》里最有名的那句:我一生渴望被人收藏好,妥善安放,细心保存。免我惊,免我苦,免我四下流离,免我无枝可依。
而林紫菡则画的画,因为中间隔着安欣和丁晓雯,安澜不知道林紫菡画的什么。
安澜看着眼前的宣纸,想了想,最终端起墨泼在宣纸上,然后拿毛笔随便的勾画了一下,画了一大片密密麻麻的,其实已经看不出是什么东西了。
她已经五年没有写过毛笔字了,自从和他分手以后,她就再也没有拿起过笔,再也没有研过一次墨。
她总觉得自己的手握着毛笔是孤零零的,因为她习惯了他站在她的身后,习惯了他的大手包裹着她的小手,习惯了和他一起泼墨舞文弄墨。
当然,她也不再作画,尤其不喜欢用笔墨在宣纸上作画,诚如刚刚安欣猜测的那样,她已经不碰笔墨纸砚很多年了。
她们这一组,安欣那一幅行楷无疑是最出彩的,已经不需要易水寒来看,她和丁晓雯以及林紫菡都已经知道输了。
这一次来看书画的不止易水寒一人,还有易旭山夫妇和一名年轻的女子陪同,安澜猜测可能是易家的千金易语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