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前两天，来看过我？”

沐果果见言佑熙不回应，犹豫了半晌，询问出口。

“嗯。”言佑熙没有否认的应着，他伸出被沐果果咬过的手臂：“这里……”

沐果果盯着言佑熙手臂上的牙齿印看着，心里不是滋味：“我不是故意的。”

沐果果完全是在不受控制的情况做出的事：“你是来找我算账的？”

沐果果小心翼翼的对上言佑熙的视线，带着几分试探的问着，言佑熙摇头，专注沐果果的眼眸里，透露着关心之色：“我是来看看，你怎么样了。”

沐果果闻言，微微松了口气，她拍了拍胸口：“我能怎么样？你不是看到了？”

沐果果这副德行，在洗手间里透过镜子看到自己时，想笑，笑不出来。

沐果果神色黯然：“我怎么样，你看到了。”

沐果果的情况不是很好，很不稳定：“我难受的时候，跟疯婆一样，谁在我面前，谁倒霉，你那天来了……倒霉的人正好是你。”

过了几天的时间，言佑熙手臂上的牙齿印没有一点消，难以想象，言佑熙当时是怎么忍受下来的。

“言佑熙，你离我远点吧。”

沐果果垂着头，咬着下唇，下定了很大的决心，沐果果抬头望着言佑熙，神色坚定道：“这样一来，我不可能伤害到你的。”

比起伤害自己，伤害身边的人，更让沐果果难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