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可以，希望凌寒辰能离开，沐果果要暂时跟凌寒辰分开。

凌寒辰唇角，勾起自嘲的笑：“你当我是什么？是你想丢掉能丢掉的东西？”

凌寒辰冷眼厉声：“沐果果，收敛起你的心思，我不允许的事，绝不可能发生！”

沐果果闻言，垂下眼眸，低笑：“你不允许的事，绝不可能发生？那要是我，一定要它发生，你能拿我怎样？”

赤裸裸的挑衅，沐果果不惧怕凌寒辰的警告：“我说的是如果可以，暂时分开。”

如果，只是如果，不是肯定的。

暂时，只是暂时，不是永远……

“看到你，我仿佛看到了我自己。”

凌寒辰的眼里，表情里，透露着的，尽是沐果果眼下的模样：“我很不想看到自己这个样子。”

沐果果应该是健康的，她怎么会变得疯狂，疯狂的可怕，可怕的连沐果果自己，都不想要看到自己了。

“凌寒辰，你想我生活在痛苦里？”沐果果再次抬眸，一字一句，字字加重的说着。

凌寒辰想沐果果生活在痛苦里？亏沐果果问的出来，她真敢问。

凌寒辰仰头，无声的笑了：“是，我想你痛苦，你继续痛苦给我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