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小乔咬牙切齿地盯着眼前的菜谱,仿佛盯多几下就能自然而然把菜盯出来一样。
“你给我等着,我绝对要做一个超级合格的老婆~”宫小乔说得无比肯定。对于宫小乔要成为慕一唯的妻子的事情,宫小乔是那么绝对,相信慕一唯也已经默许了,但是宫小乔不足于只当他的妻子,她立志要他的爱人,当他心中无可取代的女人。
慕一唯不置可否,只是看着她摇了摇头,侃道:“你穿着制服在看菜谱,病人们还以为这大白褂下面是一个厨师呢。”
“这大半夜的我的诊所只有你一个病人,现在连助手都回去了,所以也只有你看得到我在看菜谱嘛!至于这白褂下面是什么,你要不要亲自检验一下?”宫小乔说着说着就低沉下嗓音,一脸坏笑着逼近慕一唯,还凑上前一手勾起慕一唯的下巴,颇有几分挑逗的意味。
宫小乔匆匆跑出来照顾慕一唯,白褂下面还穿着宽松的睡衣,再加上她有意地向慕一唯贴近,胸前的风光再稍稍敞开的衣襟下若隐若现。
还以为宫小乔大大咧咧就一假小子,没想到她的胸部还意外地有料,看得慕一唯差点喷鼻血。
看着宫小乔不断逼近他,还索性爬上了床朝他爬过来,颇有技巧地朝他展露胸前的风光却不让他看光光,眼睛像看到了猎物那样放光,还舔着性感的红唇挑逗他的视觉感官。
慕一唯此时正靠在枕头上,而宫小乔从正面爬过来,还把双手摁在他的身体两侧,封住了慕一唯全部的退路。
“小乔,你做什么?”慕一唯看着宫小乔的眼睛,努力地不让自己的视线停留在她的胸口。
“诱、惑、你!”宫小乔一手抓起慕一唯的手,眼睛色咪咪地望着慕一唯,声音性感魅惑。
慕一唯被这样的宫小乔激出一身冷汗:为什么他觉得自己已经是她砧板上待宰的肥肉了?瞧瞧她那眼神,不是色狼是什么?!
“别这样,虽然我们结婚是结定了,但是现在还在交往阶段,我不想伤害你。万一我有个什么意外残疾或者死掉什么的,到时候吃亏的是你……”慕一唯解释。他是真的为她着想,人生漫漫,什么变数没有?他不害怕自己会怎么样,只是害怕自己有了三长两短会给别人造成困扰。
“呐,听话,小乔――”
慕一唯的“乔”字还没发完音,他的嘴巴就被宫小乔用唇堵上,她还摁着他的手不让他推开她。
她的唇很冰,她的唇在颤抖――这是慕一唯当时的第一反应。他抬眸看着宫小乔近在咫尺的脸,一时间不知道如何反应――这辈子他是第一次被人强吻,而且手脚被禁锢连反抗的余地都没有,除了瞪大眼睛看着宫小乔他还能作何反应?
宫小乔虽然也算半个豪放女,但是与男人接吻的时候还被对方用灼热的视线紧紧注视着,她还是不争气地红了脸,赶紧推开他。
“干什么嘛,有你这样接吻的吗?”宫小乔红着脸抹了一把唇边的水渍,难为情地把头扭到另一边。糟糕透了,这绝对是她人生中最失败的一次吻!
“……”慕一唯哭笑不得,提醒道:“被强吻的是我诶,你干嘛那么委屈?”
“不是就是被强吻吗?有什么了不起?大不了让你强吻回我?”宫小乔杏眼一瞪。“我也让你尝尝接吻被人死盯的感觉,来!”说着主动凑过脸。慕一唯看着宫小乔红扑扑的脸和水润的唇,轻笑着搂过她的脖子把她压向自己。
他的体温,他的触碰,全部都让宫小乔心跳加速。心跳跳得好像要从胸腔里出来了,可是她自尊心那么强,哪允许自己伸手摁住自己的胸口?而他闭着眼睛温柔地靠近她的脸更像是摄魂取心的诱惑,几乎让她失心而死……
心脏实在承受不住被那么温柔的表情持续撞击,宫小乔终于闭上了眼睛。
他柔软的唇就像是羽毛掠过她的唇角,宫小乔怎么都没等到可能会到来的深入接吻,疑惑地睁开眼睛,却看到慕一唯捂着肚子,痛苦又尴尬地看着宫小乔,致歉道:“不好意思,小乔,我去一趟厕所――”
那之后的一个星期两人都在平常中度过――
平常地上下班,平常地吃晚餐,平常地共处同一屋檐下。
一切看起来再平常不过了,但是在这平常地日常之下却有颗种子在蠢蠢欲动。
周五晚上慕一唯一回到家,一身清凉的宫小乔就扑了过来抱住他。
“一唯,欢迎回家,生日快乐!”宫小乔嘻嘻笑着仰起头在他脸颊上大声地“啵”了一口。她一手接过慕一唯的公文包,一手拉着慕一唯往餐厅走。
“我准备了晚餐,一起吃吧!这次绝对不会有问题的,我研究了一个星期了!”对此,宫小乔自信满满。
“……”吃什么都不是,因为只几天折腾下来,他的胃早就被她锻炼成了百毒不侵,重点是――
“咳,小乔,你把衣服换掉!”慕一唯干咳一声扭过头不看她。
宫小乔一身超薄短款蚕丝睡衣,她的蕾丝bra和小裤在里面若隐若现,而她惹火的身材更是让他几欲喷鼻血,更要命的是睡衣的肩带还宽宽松松好像随时都会掉下来――天,别说吃饭了,他现在整个人就要暴毙而亡了!
“有什么问题?”宫小乔扯了扯自己的衣裳无辜地看着慕一唯:“这可是我为了给你庆生特地买的衣服,你怎么能嫌弃它嘛!”
“这哪是嫌弃……”慕一唯干笑。
宫小乔却立即搂住他的手臂,胸前的丰满都贴到他身上了:“既然不嫌弃,就吃饭吧,是烛光晚餐~有气氛吧?”
慕一唯被宫小乔带到餐厅,才看到餐厅被她用鲜花和烛光布置得浪漫缠绵一点都不像是自己家。
“快坐下,今天的主菜是牛排,我特地到你最喜欢的餐厅去学的!”宫小乔一把把慕一唯摁坐在椅子上,又忙着放音乐给他倒红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