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哲皓把她拖进浴室,拧开花洒任由冰冷的水柱冲在她的身体上。十月的夜本来就冷,何锦生被冷水冻得直颤抖,被烫伤的手臂却灼热得无比清晰。她挣扎着要摆脱着冷热两重天的境遇里,许哲皓却粗鲁地扯掉她的衣服让她的皮肤裸露在冰冷的水柱下。
何锦生缩瑟瑟捂住胸口,许哲皓步步逼近。
许哲皓扣住她尖细的下巴,染着欲色的眼眸里盛满了鄙视:“公司里一个,公司外一个,家里还一个,我不碰你,你就那么耐不住寂寞吗?”送走了云重她就光明正大与慕一唯交往,还收了他的礼物,晚上见不到慕一唯,她竟然公然勾引许烨寒!她与云重,她与慕一唯种种甜蜜娇嗔的画面让许哲皓心里堵塞的慌,心里头像住了一头豹子嘶吼着要冲出来!
水柱砸痛了她仰起的脸,滩滩的水渍已经辨不出哪里是眼泪,哪里是冷水。看着他盛怒的脸,何锦生却一直冷笑:他还不是到处都是女人?公司里一个,家里还一个,为什么他能够光明正大拥有那么多女人,她却不能与男人交往?她跟他们还不是那种龌蹉的关系呢!
她的不屑,她的冷漠,她甚至不再辩解!许哲皓努力压制着的那头野兽终于不受控制,他把她推到墙上,高大的身影毫不留情压住她,疯狂地啃噬她的皮肤,甚至狠心咬她细嫩的脖颈。
黑暗的空间只有淅淅沥沥的花洒声,还有他啃嗜她的皮肤的声音。何锦生已经冻得快失去知觉了,她再也感受不到疼痛,感受不到冷热,她闭上眼睛,只希望他快一点完事。
她想起裴嫣清的话“只要你怀孕了,岁宝的手术费全部由我支付”,她的心里有了隐隐的念头,只要有了他的孩子,岁宝得救的几率也就增加了!可是一想到她要把另一个得不到家庭的幸福的孩子带到这个世界来,她的心就像被万千蚂蚁侵食一样难受。当年她任性地把岁宝带来这个世界已经害了岁宝,难道她还要再犯一宗罪?
可是如果不这样,难道要眼睁睁看着给过她希望给过她安慰给过她家的岁宝因为无钱治疗痛苦地归于尘土吗?她做不到!
泪水在黑暗中蜿蜒成河流,流进嘴角化开了满嘴的苦涩。
何锦生颤抖着伸出手在黑暗摸上他灼热的胸膛,摸索着搂住他的脖子,踮起脚尖盲目地亲吻他。
她冰冷的身体贴着他滚烫的皮肤,但是却让他更加燥热。她从来没有这样主动亲吻过他,她的吻轻得像羽毛,她的动作那么生涩,就像未经人事的女孩子,就是这样的“技巧”让他欲火难耐,几欲失控。
可是她的主动却让他更加生气,那样子简直就像妓女!他的动作粗暴毫无温柔可言。在黑暗的水声里,他听到她渐渐急促的声音,她不安地抓紧他的手臂。
身体好像慢慢变成了不是自己的,她觉得自己的双腿踩在棉花上,几乎支撑不住自己身体的重量,她紧紧搂住他的腰才勉强不让自己跌坐在地上。
明明知道这么剧烈对几天几夜无眠照顾岁宝的她是不是能承受的,可是现在在他脑子中闪现的唯一的念头就是占有她,才能让心底莫名的躁动安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