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有男子汉的气概。”柳欣梅夸奖了那将起码一句,说,“俗话不是说兵对兵、将对将、金兵对的是杨家将吗?那咱们今天也这样来一出如何?”
那将起码一听说柳欣梅夸奖他有男子汉的气概,脑子便有些热的迷糊了,一时间便感到自己往起窜了很高,已经不再是原来那个瘦小的人儿了。于是,也没有怎么多想,便说:“你说怎么着,咱就怎么着。这样总行了吧?”
柳欣梅见这将起码是这样一个态度,心里便有底气了。她笑着对将起码说:“我看你就是个爽快人,不会仗着人多欺侮人的。你看这样好不好,就咱们两个,比试比试高低如何?”
“咱们两个?”将起码一听便有些傻眼了。他虽然也是个喜欢闹事儿的,但他哪里和人真枪真刀地打过架啊!打这种无准备没把握的仗,自己挨一顿揍倒是小事,关键是在那屋子的窗户后边,还有四只眼睛在看着他呢?他要是丢了人,那可就不好在那四只眼睛面前抬头挺胸了。
将起码挠着他那有些扁的脑袋,不知如何是好。如果答应吧,吃亏的肯定是自己。可如果不适应,自己可就真愧为老爷儿们这个称号了。
见那将起码犹豫,柳欣梅便含笑说:“当然我也知道你是做官的料,不是打架的。要是让你和我过招,那我就有点欺侮你了。要不这样,你拿棍子,我赤手空拳,这样总算是扯平了吧?”说着,柳欣梅便从一个矿管队员的手里要过一根一米多长的粗木棒子来,递到了将起码的手里。
将起码手里有了棒子,可他还是没有多大的信心。他清楚地看到刚才那柳欣梅只是轻轻地一举,就把二蛋给掀翻在地上了。面对柳欣梅这样一个身手敏捷的对手,他手里多了一根棒子又有什么用呢?
见那将起码还是没有信心,柳欣梅也就不想再为难他了。说:“既然你没有胆量和我比试,那咱们也就没有必要再斗下去了。咱们就算打了个平手好了。那么,你想把我们怎么样啊?”
柳欣梅提议不再打了,按说将起码应该赶紧借着驴下台阶。可是,这个台阶他还真是下不来。因为在那屋子里的窗户后边,还有四只眼睛在盯着他呢?要是就这样败下阵来,别说在他那个挂名的姑夫那里不好交待,就是那个刘武,以后也会更加看不起他的。
这样一想,将起码突然就有些恼怒了,大声叫道:“不行!我就是被你打趴下了,也不能认输!”
见这个不知死活的东西硬是要打,柳欣梅也就不好说什么了。她推开了靠在身边的展雨桐,往前边走了几步,等着与那将起码对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