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大家对柳欣梅没有当好参谋这个话题感兴趣,于是,刘卓然便更来劲儿了。他有些故弄玄虚地说:“你们可能还不知道吧,最近一段时间白新亮批评咱们宣传工作偏离了方向,从根子上说,也是郭玉琳听了柳欣梅出的馊主意。前些日子,我可真是苦不堪言啊,但又是哑巴吃黄连,有苦难言啊!我是正儿八经的‘扫黄打非’办公室主任,可每次文化稽查活动,却要把我当成奸细一样的防范着。嗨,我就纳了闷了,我到底是哪儿出问题了啊!啊,闹了半天我终于想明白了,郭玉琳的后边有个柳欣梅啊!不管是多么重要的活动,也不管有多晚,嘿,都有她柳欣梅。那一天晚上,我带着文化稽查队的弟兄们在磁州县深山里的一个高级会所里,本来是想要抓一条大鱼来着,结果你们猜怎么着,却被这柳欣梅的一个短信给干扰了。就在她给我发来短信不久,就不知从什么地方突然就窜出来一支神秘的车队,又是枪又是炮的,活生生把一个计划给搅黄了。我当时真是蒙圈儿了,心想,她郭玉琳不是急着想逮住一个大典型吗,怎么我真的要抓一个出来,咋就又不想让逮了呢?后来我才明白过来,原来那一天晚上我们锁定的目标,竟然是她郭玉琳的丈夫慕光远啊!”
这时,部务会成员老钱便笑了,说:“老刘,你也净瞎摆活,说的是柳欣梅,你怎么又扯到郭玉琳的丈夫身上去了呢?”
“我是说这柳欣梅与郭玉琳走的近,连人家夫妻间的事儿她也掺和。”刘卓然分辩说。
“那怎么见得呢?”当然还是有人不相信。
“那还用说,第二天一大早,郭玉琳就赶到那深山里的闲云野鹤会所去了嘛。虽然两个人在一起吃了一顿早饭,但还是闹得不欢而散。那慕光远连别也不告,就回省城里去了。”
“你少jb在那里瞎掰了,郭玉琳两口子怎么样,和人家柳欣梅又有什么关系呢?”苟长生实在听不下去了,就呛了刘卓然几句。
“哼,要不是她柳欣梅瞎掺和,郭玉琳怎么会一大早就赶到大山里去了呢?”
“别扯那些没用的。”苟长生有些瞧不起这刘卓然了,这个秃头,实在是没有一点领导的风度了。“你净扯那些没有根据的废话,不是浪费大家的时间吗?你就说,柳欣梅怎么安排吧?”
“要我说,就哪里来还回哪里去。”刘卓然没有任何迟疑。
“要是没有什么说法,在我分管的单位,不接受这样的人。你爱把她分配哪,就分配到哪儿。我作为主管领导,我必须为我管的干部负责。”苟长生当然不会接受刘卓然的这种安排。
“你不接受?凭什么啊?就凭你喜欢她啊?别jb充当大尾巴狼了,你可是接受过郭玉琳诫勉谈话的人。”刘卓然恼了,揭人家疮疤了。
苟长生心里的火苗子呼得一下就窜起来了。他拿起面前的茶杯,便照着刘卓然那颗秃顶砸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