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玉兰冷笑一声,接着道:“露出破绽的地方多了去了。那个郭部长为什么突然要喝酒,为什么又莫名其妙地替姓慕的喝酒?还有为什么那姓慕的突然又不辞而别?这不都是让人生疑的地方吗?”
柳欣梅听了,一时无语。
说到这里,许玉兰又叹了一口长气。说:“唉,陷进感情涡里的女人都是傻子啊!要不是今天你给我说,我还真想不到他们是两口子呢。还傻呼呼的,真得以为他们不认识呢。经你这么一说,我才恍然大悟,原来他们假装着不认识,是那郭玉琳想给那姓慕的一个面子,不把他到深沟里过夜这层窗户纸捅破罢了。”
“嗯,你真聪明。可那个什么邹副市长,就不一定能像你这样看得透啦。”
“那些官油子们,善于逢场作戏,谁知道他在心里在想什么呢。不过,我也要谢谢你,你也给了我面子。”
“咱们姐妹们就不要说那么多了。现在我就问一句,你说实话,你和那姓慕的,究竟发展到什么地步了,陷的有多深。”
“其实,也并没有多深。我是在全省十佳主持人比赛的时候,才和他认识的。那次比赛,由于是群众性的,所以就从社会各界找来一些人当评委。姓慕的当时还是卫生厅的副厅长,也是应邀的评委。我们也就是从那时认识的。后来,就不断地联系。他说就是为了和我接触方便,所以才动用了各种关系,调到广电厅里来了。这不,他刚到任,就跑到青原来看我。还没有待热乎,就匆匆回省城里去了。就这么回事儿。你还想问什么?”
“那这么说来,你和他还没有什么实质性的进展?”
那许玉兰自然听得明白,柳欣梅说的实质性进展是什么意思。于是,许玉兰便冷下了脸子,道:“你也把姐想的太简单了。领不了那一张盖着国徽的红证,谁也别想沾我什么便宜。在这一点上,我想,无论是你,还是紫竹,都是能坚持这一个底线的。要不然,我们也就不会成为朋友了。就像上传你的那些绯闻一样,我也绝对不会相信你会做什么出格的事儿。难道你还怀疑姐姐吗?”
柳欣梅听了,心里便轻松起来,有一种如释重负的感觉。只要她的这个二姐没有陷进去,事情就好办了。
就在这时,许玉兰的手机突然响起来了,是那种特别悦耳动听的京剧曲牌的韵律。这个电话是谁打来的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