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马司机哪能等得到晚上,说:“不行!就现在,你要是不答应,我马上就找你们部长去,反正我也不要脸了!”
赵悦芝听了,也不敢再多说什么,叹了口气,说:“那好吧!”
于是,马司机便在市委附近开了一间钟点房,将那赵悦芝约了过来。
那赵悦芝一进门,马司机便抱了起来,狠狠地扔在了床上。他喘着粗气,慌里慌张地扒着赵悦芝的衣服。慌乱中,扒掉了赵悦芝衣服上的几粒扣子。
赵悦芝一边挣扎着,一边说:“你慌什么啊?像是一个吃了蒜的猴似的。让我洗洗,洗干净些你再来,不行吗?”
那马司机依然喘着气,有些口吃地说:“洗,洗什么洗,这原汁原味地更好!”
见马司机这样猴急,赵悦芝也就不说什么了,任凭他随便折腾。不一会儿,便把她脱了个净光。
脱光了赵悦芝的衣服,马司机又慌里慌张地脱光了自己。然后,便如战士冲锋一般,紧急地奔赴到了阵地上,上来就是狠狠地一‘刺刀’!虽然没有刺刀见红,但也铿锵有力,杀气腾腾!
种田的老农懂得这样的常识,只有在湿润的土地上,那犁铧插进土地时才顺畅吃泥。如果要是在干裂的土地上,那犁铧就难于吃进土地里去。当然,要是强硬耕作,也不是不可以,但那可就要费劲吃力了。
没有一点儿雨水的滋润,那坚硬的犁铧突然就插进了干裂的土地,拉犁的牛自然是难免费力,可痛苦的却是土地。躺在下边的赵悦芝被这突如其来的一刀,刺得一下子咧开了嘴,禁不住叫了一声。可那马司机并不理会,照样在那没有水分的土地上耕作着。这本来是一件两情相悦的好事儿,可现在她一点儿也感觉不到幸福,而是一种从心底里生发出来的痛苦。可她没有反抗,而是咬牙坚持着,眼睛里噙着泪花儿,迎合着那带着情绪插进来的刺刀。
躺在下边的赵悦芝,看了一下马司机的脸。那是一张没有任何表情的脸,阴沉着,似乎就要下起雨来。赵悦芝意识到,他不是在做愉快的事儿,而是一种仇恨的渲泻,是一种无言的报复。可这有什么办法呢?她欠人家的,自然就要付出应有的代价。一想到那柳欣梅被一个愚蠢无赖的女人纠缠的样子,她觉得付出这样的代价也是值得的。
而在上边耕作着的马司机,却是另一种心情。他一点儿也没有感觉到耕耘的快活,而只是觉得自己是在洗刷今天上午被领导训斥的耻辱。他狠命地刺一下,就觉得是抵消领导的一句臭骂。一刀又了刀,刀刀都是恨!
随着身上的一阵喷发,马司机终于觉得肚子里的气都发泄出来了。于是,便都开始穿衣服。
那赵悦芝穿好衣服后,在马司机毫无防备的情况下,突然就给了他一巴掌。说:“这一下咱们两清了吧?什么***玩艺儿,有多么了一起的事儿啊,犯着你这样仇敌似对待我吗?我还指望着和你长期好下去呢,谁知道你竟然是这样的一个人呢?滚***吧!”
说完,赵悦芝便气恨恨地走了,只留下了马司机一个人在那里发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