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恙擦了擦建宁脑门的汗,道:“没事了,我来了,我帮你把旗头摘下来?”
旗头已经被建宁扯的乱七八糟了,大部分首饰已经掉下来了。
吴恙小心翼翼的摘下旗头,其中发丝勾到了旗头,便细心解开,轻手轻脚,生怕弄疼建宁。
建宁就乖乖的站在那里,她能闻到吴恙身上的气味,一种很干净的味道,不像刚才吴应熊身上的酒气那般难闻,看见吴恙腰间挂着一个竹节的玉佩,便拿在手中玩。
过了一会吴恙才将旗头摘下来,建宁只觉得轻松极了,笑道:“把衣服也脱了吧,好沉好热。”说完便伸开双臂,等着吴恙帮她更衣,她从来没有自己穿衣脱衣,自是不会,她自己脱,怕也是扯的稀巴烂。
吴恙顿了下,见建宁眼中满是信任,丝毫没有其他的意思,只暗笑自己被吴应熊的几句话给搅乱了,便帮建宁解开衣领的扣子,更衣。
建宁确实是没有其他的想法,只是不知道怎么了,脸红起来,好像更热了,好在这吉服也好脱,脱下了她也就觉得轻快了。
建宁只穿了一件粉白色中衣,中衣上已经有些汗水,吴恙也不知道哪里有衣服,且也不方便更换,便没有说换衣服的话,只拉着建宁坐在梳妆台前,为她通头发。
之前建宁砸的东西并不多,只门前这有些狼藉,吴恙问道:“为何要把这些东西砸了呢。”
建宁从镜中看着吴恙,道:“我害怕,四周很静,没有声音……”这样安静总让她想起梦中钉棺材板的时候,虽然有声音,却安静的害怕……棺材?谁的棺材?
建宁眼中带了些迷茫。
吴恙只当建宁害怕,道:“没事了,我来了。”
建宁回过神来,看着吴恙温柔的眼神,笑眯眯的点点头。
只要吴恙在,她就不会害怕。